脖子上顿时喷出一抹鲜红的血液,溅的陈令月脸上满满的都是血点子。 陈令月握着手里尖尖的荆木钗子,盯着焦氏冷笑着,看着她濒死挣扎的模样,她嘴角噙起一抹变.态而疯狂的笑容。 焦氏捂着脖子,两眼空洞的往后退着,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陈令月,因为致命伤和失血,她浑身上下都抽搐起来。 陈令月狞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坐在地上抽搐的焦氏。 她看着焦氏阴诡的笑着,压低的嗓音令人毛骨悚然:“堂婶,我告诉你个秘密。” 陈令月蹲下身来,在焦氏空洞惶恐的眼神里,继续捂住焦氏的嘴巴,将她按在地上,一钗一钗的刺向焦氏的脸,刺向焦氏的脖子、胸口,焦氏脖子上的伤到了要害,已是濒死,根本无力反抗。 陈令月这一钗钗的刺下来,心中畅快极了。 她在焦氏濒死挣扎抽搐翻白眼的时候,趴在焦氏耳边,狰笑着说:“堂婶,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是陈家嫡女,我才是陈映月。京城三国舅府里的那个是冒牌货。我和你们不一样,和你们这种庶出的贱种不一样!” 陈令月狰狞着笑着,手里染血的木钗上移,对着焦氏的眼睛刺下去。 她刺瞎了焦氏的双眼,在巨大的痛苦中,焦氏猛地抽搐了两下,咽气而亡。 陈令月坐在地上,一颤一颤的笑着,她两眼狰狞空洞的看着焦氏的尸体,拿起烛台,刚准备点燃屋内的窗帘,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她贴着们,听到陈家堂叔的声音:“令月,是堂叔,你堂婶在这吗?” 陈家堂叔和县丞大人今晚推杯过盏。 酒过三巡,他将县丞大人送到客房休息。却没见到说好的情况,客房里头没有陈令月那个贱丫头。 他久久不见陈家堂婶和陈令月,县丞那边已然焦躁起来。他只好亲自来寻。 听不到门里头的动静,陈家堂叔抬脚就往陈令月的房间走去。 他推门而入,一进屋,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跌坐在地,满头冷汗,他那老婆子浑身下上都是鲜血,可谓是死相凄惨。 陈家堂叔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往外爬着跑,却只感觉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脖子瞬间一凉,整个脑袋就在脖子上摇摇欲坠了。 鲜血喷溅,他瞬间倒下,人头都差点和脖子分家,他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便在惊恐的眼神里气绝,临死之前,他的手还指着陈令月。 这短刀做工精致,方便携带,是陈夫人给陈令月防身用的,削铁如泥,所以陈家堂叔死的很快。 陈令月拿着刀子,蹲下身来,看着陈家堂叔的尸体冷笑。她在他耳边抿着红唇,狰狞轻语:“堂叔,告诉你个秘密。我是陈家嫡女,我才是陈家嫡女!” 陈令月哈哈哈的笑着,疯狂的朝天笑着,眼泪和笑容交织在她脸上,一片疯狂。 她一把推倒了烛台,任由大火在屋内蔓延开来。 她跨步出门,到陈家堂叔屋里拿了钱财,匆匆而去,临走她很冷静的将陈家院落的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漫天大火,映红了半边天,夜色中火光熊熊。 陈映月在远方,狞笑着看着陈家院落的方向,越走越远。 着火了的喊声在陈家院落里响起,尖叫惨叫声一片,那一.夜哀嚎声在陈家的院落里响彻了很久。凄厉异常! 陈家院落修的很结实,唯一一户高门大墙,固若金汤。就连那锁也是玄铁的,所以外面的人拿刀都未能砍断前后门的锁链!! 陈家一个人都没能在这场大火里逃出来。 第二天火烧过的废墟里。 陈家,一共抬出尸体十六具。 其中五具尸体已经烧焦,其他也各有损毁,面目熏黑。 陈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