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东方将白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一样。” 宴暮夕这时促狭的道,“我知道哪里不一样,别的死缠烂打的都是烂桃花,可以毫不留情的往泥里踩,但庄静好这一朵,到了四、五月就能结果子,六、七月就能摘下来吃,自然是不一样的。” 柳泊箫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东方将白被俩人戏谑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起来,“没有的事儿,少在这里胡乱攀扯。”虚张声势的喝斥完,赶紧转了话题,“我的保镖呢?” 说道这个,宴暮夕哼了声,“我让邱冰带下去问话了,你选的这三个人实在不靠谱,关键时候掉链子,说是被调虎离山了,呵呵,脑子呢?” 东方将白皱眉,“你怀疑里面有人背叛了我?” “不是怀疑,是肯定。” 东方将白长叹一声,“那就审吧,他们也都跟了我很多年了,知根知底的,谁能想到……” “人心易变。” “是啊,人心易变。” 见他有些伤感,柳泊箫忙劝慰了几句,又说道正题上,“哥,你知道今天袭击你的人是谁派去的吗?” 东方将白思索着,“除了那几人,我没什么仇家,秦可卿如今在医院被看守着,没机会再雇人害我,难道是曲家?可是为什么?” “不是曲家。”宴暮夕道,“如果我没料错,是齐镇宇出手了。” 之前,他对付秦可卿也好、瑰园也好,还有曲家和御膳房,齐镇宇都做壁上观,仿佛跟那几家没有任何牵扯,太过安静,反倒是让人不平静,他一直在想齐镇宇会在什么时候爆发,总不能从国外回来,就这么不争不抢,现在,这是开始宣战了? 对这个答案,东方将白显然很意外,“齐镇宇?他跟我有什么过节想这么置我于死地?生意上打压我能理解,要我命是什么深仇大恨?” “夺妻之恨算不算大?” “什么夺妻之恨?你又在……”东方将白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他想到了曲橙夏,脸色变了变,“你的意思是,他觉得我挡了他的路?” “嗯,他跟曲家提亲了,曲家人都同意,除了曲橙夏的父母和她自己,其实曲橙夏的父母反对的声音也不是多猛烈,主要是曲橙夏。” “她跟我,没有关系。” “我知道啊,可齐镇宇认为他求婚被拒的原因在你能怎么办呢?他的自尊和骄傲被曲橙夏踩了,当然得给自己找台阶下,他不觉得是自己太渣、只会把失败归咎到你这里,认为你是钩住了曲橙夏的心,所以,想除掉你,就不难理解了吧?” 东方将白冷笑,“那我得多冤啊。” 宴暮夕耸肩,“他不管你冤不冤,只在意曲橙夏有没有吓到,曲橙夏若是心里有你,对今天的事儿一定愧疚自责,说不定很快就答应齐镇宇了,毕竟,她不愿意连累你。” “所以呢?我还要感激她吗?” 宴暮夕叹道,“感激不感激的已经无所谓了,经过这一回,你俩应该可以彻底断干净了。” 东方将白抿唇不语。 柳泊箫见状,转了话题,“哥,爸妈那儿你还没说吧?” 东方将白摇头,“怕他们担心,等都处理完了再说吧。” “也行,就是不知道,这事捅出去了吗?” 宴暮夕道,“我已经让人压下来了,网络和媒体上不会有报道,但小范围内,还是杜绝不了,用不了多久,有心的人就都会听说了。” …… 如宴暮夕所料,有他压着,网上并没爆出来,但还是不少人都知道了,最先来医院的人,不是东方蒲和江梵诗,而是曲橙夏。 曲橙夏来的时候,庄静好已经转进了病房里,皮外伤都是小事儿,紧要的是她后背,铁棍击打,皮肉绽裂,医生缝了十几针,有两根肋骨有些裂,好在不需要做手术,固定好了,养上一段时日就能长好,事先最担心的是会伤到脊椎,庆幸的是并没发生,不过心肺都被震荡的不轻,说几句话就喘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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