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淡笑,摘下一朵小黄花用手捻开,随意地扔到地上。 秦雁行见她玩儿的高兴,便沉默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不过打量她的眼神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炙热的能将徐笙灼出个洞来。 可她仍旧玩儿着手里的话,好像什么也分不开她的心神。 就在这时,拉马车的马忽然打了个喷嚏,扭过头来一口咬下徐笙手里的小黄花,咯吱咯吱的咀嚼起来。 “哎呀!”徐笙大惊。 “怎么了!”秦雁行问到。 徐笙拿着手里秃了的花指着那匹马,眉心打结,有些生气道:“它把我的花吃了!” “这个时节,花本就不容易见到,它居然还给我吃了!” “不就是几朵花,吃了就吃了。”秦雁行淡淡道。 徐笙不行,举着手里的花杆说:“能不能让我的婢女再去给我摘一些回来?” “我们马上就出发了,没空给你摘那几朵花。”秦雁行不悦道。 “那不行,是你的马吃的,你是主人你得陪!” 徐笙生气了,一把将手里的花杆子扔到地上,气呼呼地看着秦雁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活像一只炸毛了的猫咪。 与此同时,那匹马默默低下头,吃了她扔在地上的花杆子。 秦雁行轻撇了一眼,没有理会徐笙。 休息了一会儿,马车又摇晃着走了起来,徐笙极为不情愿的坐回了车里。 那婢女瞧见,便笑着道:“姑娘若是喜欢,明日停下歇息的时候,奴婢再给您去摘些回来。” “不要了。”她掀开帘子看着外面,好像刚才只是心血来潮。 娇俏的声音从车窗传了出去,秦雁行习武的原因,听觉比旁人灵敏的多,便自然听到了她的话。 他嘴角嘲讽,虞臻喜欢的,便是这等肤浅愚笨的人。 夜间众人找了一处树林歇息,徐笙没有下马车,让婢女将吃食带到马车上吃了后,便在马车上睡下了。秦雁行见怪不怪,这些天也就白日的时候她话多了两句,人鲜活起来了。平日里她都是不言不语的,俩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忽然,他跟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一皱。 “去将那女人身边的婢女叫过来。”他对他身后的属下道。 “是。” 没一会儿的时间,徐笙身边伺候的那婢女便过来了。 “她今日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婢女便将徐笙今日的一言一行全部禀告,事无巨细,一一道来。秦雁行冷面听着,夜风凉凉,婢女的话传入他的耳中,他皱眉沉思着。 待那婢女禀报完,良久不见他回应,心下便有些忐忑,悄悄地抬起头觑了他一眼,观察他的脸色。 “没有别的了?”他对上她的眼睛,寒眉一挑。 婢女打个哆嗦,连忙低下头道:“没了,那位今日并无不妥。” 秦雁行负手而立,看着朦胧的月色,挥挥手道:“罢了,你下去吧!” 婢女忙行了礼,躬着腰退了下去。 他应是多虑了。 第二日停下来歇息时,徐笙又下了马车,秦雁行已经见怪不怪,任由她坐在树底下歇息,没有多过关注她,只让了几个护卫看住她,不让她逃跑。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女子的诱惑力远远大于他想象的,若是再与她多说下去,他怕自己也会被那女子蛊惑。 故而,今日他并未再看过一眼徐笙。 徐笙坐在哪里喝了几口水,然后低头的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