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奇怪,但并不敢多加揣测虞臻之意。 子鱼是崔陸的字,而风明则是徐长生的字。 自然,虞臻也有字,他字常伏,只不过一般字是表亲近之意,而他是冀北之主,自然无人敢直唤其字。 唯一一个敢的徐笙,最近也是天天以虞小臻直呼。 “如此我便回府了。”虞臻当即告辞离开,然后驾马带着流殇等人从太昊山上,向信都城直奔而去。 “王妃何以得知我在太昊山?” 流殇紧随其后道:“王菲听到府中婢女谈话,听闻您并未去衙署,在外书房会客后便来了太昊山,于是便命属下来此请您归府。” “王妃可曾说过是何事吗?”虞臻尤有惧意,小心翼翼问到。 “不曾。”流殇回答。 “王爷,您是在害怕……”什么? 虞臻微恼:“我的事情,怎可随你任意窥肆?这几日你若是还不曾拿下申翎,你便和曲水换换,去太行山内的步云山开采铁矿!” “属下错了,请王莫要让属下去那里。”流殇骑在马上哀呼。 步云山是王府铁矿山,里面环境艰苦,他可不要去那里受苦啊! “那你便收起你的好奇心,不要何事都要好奇一番。”虞臻冷哼。 “……” 流殇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半月前,拍马屁拍错地方,看见了他的窘态。 话说虞臻虽然看起来面不改色,甚至在赶路的时候,还能教训教训流殇。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慌乱起来。 皎皎让我回去是有何事,难不成是要找我算账? 这可不成,他得想想办法才是。 于是进王府大门前,虞臻然后一护卫去轻咳百里明与葛老,言有重事相商,请两位先生尽快赶来,随即便进入了府中。 然而一转头,便见待徐笙站在影壁门口,冷冷的看着他。 虞臻心中一慌神道:“皎皎你怎么出来了?” “我是来看看你准备往何处躲?我说今年衙署为何迟迟不封印,原是夫君你将封印的消息瞒着我。你就这么不想回到后宅,见到我吗?” “如你所愿,我今日便带着阿识和阿媛离去,省的碍着你的眼睛,令你连自家后宅都不敢回!”徐笙披着雪白的大氅,横眉冷眼,说完这番话便扭头就往清芷园走去,好似真的要回去收拾行李离开。 “皎皎,我错了。”虞臻心中慌乱,大步追上去,一把拉住徐笙的手认错。 “既然知晓自己错了,那你便说说你错在何处?”徐笙驻步,梗着脖子不看他。 “我……我……” “既然夫君不愿意言,那便不要说了。”徐笙甩开虞臻的手,又大步离去。 “皎皎”虞臻瞠目结舌,不明白徐笙的怒气竟比半月前得知自己冷待她的原因时,还要更加生气。 他不知道,那时候徐笙知道他是因为吃醋,虽然那行为是一等一的幼稚,但是归根究底是出于对自己的喜欢,所以她虽然恼怒他没脑子,但却也不是勃然大怒。 反而是今日,她得知虞臻如今一直躲避自己后,自知二人如此下去不行,便借此机会发了脾气,好给二人一个台阶下。 不过,也不知虞臻那只草履虫,能不能意会了。 好在虞臻虽然在男女一事上白痴的紧,但到底是冀北之主,自身智商还是极高的。他这些日子的荒唐行为也是关心则乱,心中有徐笙,所以才如此。如今徐笙做出要离府的模样,他大惊之下便不得不想办法赶紧哄徐笙。 他前些天发怂,是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