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原本铁青的脸色有了稍稍的缓解,他皱着眉看向夏千易,“你说什么?救我?” “要不是看你羊入虎口,被人下药差点清白不保,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夏千易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死了,她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你居然还敢咬我,嗤,痛死了。” 时境迁愣了下,“你不放心我?” 夏千易翻了个白眼,谁不放心你了?不要自恋。 她恼羞成怒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这会儿终于能够好好喘气了。 这混蛋,她不管他了。 夏千易觉得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去医院看看,被咬了有没有狂犬病毒染上。 她甩手就走,只是刚踏出一步,房门上忽然传来细微的声音。 夏千易瞳孔猛地一缩,二话不说推了时境迁一把,直接将人推到了床上,“赶紧装睡。” 说着,自己已经飞快的站到了房门后面了。 时境迁被她推得直接倒在了床上,耳边传来她说的几个字后,就看到她目光戒备的缩在门后面,嘴角不由的微微勾了勾,倒真的闭上眼,不再有动静了。 门把上的声音大了起来,房门缓缓的被人打了开来,随后走进一个娇小的穿着粉红色及膝短裙的女人。 女人似乎有些紧张,脚步发颤的走到床沿,盯着闭着眼睛的时境迁,缓缓靠近。 夏千易自然看出来这女人是谁了,果然不出她所料啊。 磨了磨牙,她慢慢的从后面靠近她,手掌高高的举起,随后,猛然劈下,直接将人劈晕了过去。 时境迁这才缓缓的张开眼,慢条斯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眸光锐利阴沉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女人。 随后,将疑惑的视线落在了夏千易的身上,一副要她解答前因后果的样子。 夏千易揉了揉手腕,脸色很不好看。她的唇瓣好痛着呢,这个野蛮人。 “那个华衫给你喝的酒是被下了药的。”夏千易甩了一下手,没好气的说。 时境迁大概也猜出来是那杯酒有问题了,“华衫不会做这种事。”他平静的叙述事实。 “我有说是他做的吗?”夏千易咬牙瞪了他一眼,话都没听完就下结论,他这是什么破毛病?她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女人,“是这个女人和那个张琪合谋的,我估摸着这个女人对你有好感,想趁这个机会和你生米煮成熟饭,所以才会借着华衫的手来给你下套。” 姓项的说这个伊斯集团时总平日里嫌少出席各种宴会,如今人家订婚宴他来捧场,说明对这个华衫还是很重视的。所以华衫给他的酒,他不会怀疑。 只是可惜了,那个华衫,就这样被自己的未婚妻给陷害了。 啧啧,亏得时境迁对他还算信任,不然这朋友之间肯定会出现问题。 夏千易感慨了片刻,唇瓣上又传来刺痛,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却发现时境迁半天没说话,一抬头,就见他定定的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你干什么?”不相信她的话? 时境迁缓缓的站了起来,直接跨过地上的女人,走到她面前,脸上又出现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可却好像带着那么一丝愉悦,“所以,你为了不让别的女人碰我,才上来救我的?” 夏千易觉得他靠的有些近,有些听不清楚他的问题,脑子里有个模糊的概念,好像……有什么事情被她给忽略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