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其实也想不出北昌府哪里繁华来,就把这事儿推朝云师傅身上,想着朝云师傅学富五车,必然是晓得的。 朝云师傅老神在在,就一句话,“北昌府好啊,多豪杰。” 阿曦一听,两只眼睛立刻亮的跟灯炮似的,一迭声的问朝云祖父,“祖父,可当真?” 朝云祖父一点头,阿曦高兴起来,缠着她娘问,“娘,咱们什么时候搬啊?” 何子衿愁的要命,阿曦这孩子,以往挺好的,三观也正,可自从去年俊哥儿在绑匪面前展示了一回勇武,阿曦就有了偶像,便是她舅舅俊哥儿。阿曦也似得了一种病,名叫豪杰病,就祟拜各路英雄豪杰,一听说北昌府多豪杰,立刻就愿意去了。 何子衿见她闺女愿意去了,就瞅着朝云师傅说,“你祖父啥时候搬,咱们就啥时候般。” 阿曦同她娘道,“祖父的宅子已是得了,就是那园子有些小,还缺一个演武场,祖父说再把旁边儿的宅子买下一所来,建个演武场。” 何子衿道,“师傅又不会武功,建演武场做甚?”然后,想到她闺女说的话不由绝倒,与朝云师傅道,“师傅既已得了宅子,如何不与我早说?我还日日过来劝您搬北昌府哪!叫人着急。” 朝云师傅但笑不语,阿曦则哈哈大笑,拍掌着,“这是祖父同我约好的,我们都不说祖母在府城置宅子的事,看娘你猜不猜得到。”说着自己又是笑,“要不是我不留神说出来,娘你还猜不着哪。” 何子衿给她闺女与她师父气得眼前一黑,世上哪有这样的师傅与这样的傻闺女诶!何子衿气地,“这说都不说一声,谁猜得到啊。” 阿曦道,“可是,祖父说娘你会占卜的,我就是想看娘你占卜灵不灵,原来一点儿都不灵啊。” 何子衿又给这祖孙二人气得想吐血,师傅不敢惹,寻她闺女麻烦,怒道,“你又撺掇着祖父给你弄什么演武场!是不是皮痒了!” 阿曦很认真的同她娘讲道理,“我会武功呀。” “你快给我闭嘴吧,就你那小胳膊小腿儿的,在什么池子旁边儿假山畔的练练就行了,弄啥演武场啊,浪费。”何子衿寻到个说她师傅的理由,立刻道,“师傅,你可不能这样惯孩子啊。” 阿曦一听她娘竟然不让,立刻就噘起嘴来,道,“娘,我跟祖父都商量好了的。” 朝云道长点点头,一幅正经模样,“商量好了。” 何子衿坚持,“哪里还用单独建,有个方块大小的地方就能练拳了。”觉着闺女这么惯下去,以后定是个败家货,何子衿觉着有必要给闺女添一门经济课了。 阿曦道,“等我以后成了武功高手,方块大小的地方哪里够用啊。” “你啥武林高手啊,你娘我是武林高手吗?”她闺女就是练了个健身拳,也不知自小哪儿来得这么大脑洞,非但有了豪杰病,硬觉着自己是个武林高手。 阿曦很不认同她娘的说法,道,“祖父说给我根骨好,让闻道叔教我武功,闻道叔武功好的很,以后我肯定比娘你强啊。” 何子衿是说一句,她闺女顶一句,何子衿气的,“我肺都要叫你顶出来了。” 阿曦忙嘻嘻笑着扑过去,朝她娘撒娇,那软软的小身子一入怀,何子衿登时便不恼了,把先时她师傅糊弄着她闺女看她笑话的事也忘了,搂着这么个香喷喷软乎乎的小人儿,心下琢磨演武场啥的也不是大事,就是她闺女叫她给建,她肯定也给啊。何子衿拍拍闺女,还是说朝云师傅一句,“师傅你莫娇惯孩子。” 朝云道长轻描淡写,浑不当回事,“一个演武场而已。” “对啊,祖父还说给我专门收拾个书房,我以后是打算做文武全才的。”阿曦道。 何子衿啧啧稀奇,“哪里学来得这等吹牛本领。” 阿曦正色,“哪里是吹牛,我说的是真的。” “好吧好吧,我就等着我们阿曦成文武全财了。” 阿曦趁机道,“那娘,咱家到北昌府也得置新宅子吧?” 何子衿点头,“是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