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咱们与江夫人本就相熟,与纪将军也是同乡,阿曦嫁了阿珍,以后便是出外做官,将来回乡也能团聚。再说,阿珍小时候在咱家住过,这又是一重情分。只是还得与他家提一提,咱们阿曦可不嫁那等三妻四妾的人家。” 阿念微微颌首,他也是这个意思,不过,阿念又问,“那当初姐姐怎么又与阿节定下儿女亲事?” 何子衿道,“我当时没多想,要是阿节有闺女,咱两家做亲也不错。而且,双胞胎是娶,咱阿曦是嫁,自然更当慎重。” 夫妻二人商量一番,此事暂未漏于他人知晓,阿念傍晚宴请姚节,何子衿就在内间宴请江夫人,外头就是阿晔跟着他爹待客。里头何子衿阿曦带着双胞胎陪江夫人,江夫人其实也有几年没见过阿曦了,虽想着阿念何子衿俱是出挑之人,他家的闺女必然不错,但也没想到阿曦出落得这般美貌。 虽然仍带着几分小女孩儿的稚气,但阿曦那眉眼哪怕在江夫人这见多识广人的眼里也是一等一的出众了,肤色像最上等的羊脂玉,这种细腻白皙除了天生丽质还要有后天的细致的养育。江夫人何子衿都是美貌之人,但说起来,二人都是寒门出身,便是她们少时亦不如阿曦的美丽。江夫人当即就想,儿子这眼光委实不错。江夫人一见阿曦就笑了,何子衿与阿曦介绍了江夫人的身份,阿曦行过礼,笑道,“老夫人好。” 江夫人一下子长了阿曦两辈,江夫人倒也未介意,何子衿与江赢平辈论交,她自然要再长一辈。江夫人笑道,“小时候你与阿珍去我家,那时还是小娃娃,一晃眼,都成大姑娘了。以往你母亲去我那里,我就常说让她带你过去,无奈你在上学,不好耽搁功课,以至于咱们娘儿俩今日方见。”就问起阿曦上学的事来,阿曦挑着有意思的说了一些,也问候了江夫人的身体,江夫人看她腰间系着个轻紫色的荷包,笑道,“这是你做的?” 阿曦就解下来拿给江夫人看,还很谦虚道,“是今年新绣的,绣的不是很好。” 江夫人道,“在你这个年纪,有这样的绣工已是不错了。”还指点了阿曦一二。 于江夫人看来,的确是不错了,阿曦是按察使家的千金,又不是哪家的绣娘,能绣出个外面可以佩带出去的荷包就是出挑的了。官家小姐,要学的不是绣活,略通一二就是,最重要是为人品性,人际往来。看阿曦说话落落大方,在她面前并不怯场,江夫人也相当满意。 待见到何子衿家的双胞胎,江夫人愈发喜欢,笑道,“与我家阿珠年纪相仿,以后你们一道玩儿才好。” 阿曦还夸双胞胎,“他们可懂事了,课业也不错,去年年底学里奖励,阿昀得的第二,阿晏得的第一。每天放学回家还会同我哥一道做功课。”在外人面前,阿曦觉着,双胞胎还是还能拿得出手的。虽然贪财,但课业好啊。 然后,双胞胎也表现出了值得他们姐姐夸赞的品质,收到江夫人给的见面礼时,双胞胎虽然挺想收的,还是看向母亲。待母亲点头,他们方道谢接了。 何子衿对江夫人很满意的是,虽则江夫人是来问询亲事的,但给孩子们的见面礼很克制,虽则也算丰厚,却并没有太出格。 用过晚宴,阿念先私下与姚节打听了。 姚节悄与阿念道,“原本也不必这样急的,阿珍与阿曦少时就青梅竹马的,可眼下阿曦毕竟还小,岳父岳母不好上门提亲。只是听媳妇说,阿珍因生得好,又在陛下身边做事,就有许多人相中了他。说是有一位郡主很是中意阿珍,岳父断不愿与藩王结亲的。可阿珍到了议亲的年纪,一日亲事未定,他又孤身在帝都,岳父岳母都很不放心,生怕出了什么差子,岳母这才亲自过来与你们商量。” 阿念叹道,“你这样说,我自也明白纪将军与夫人的难处,只是,毕竟事关阿曦终身,我三个儿子,只此一女,必得慎之又慎。” “这是自然。”姚节道,“他俩这也好几年没见过了,起码确定亲事前当见一见,倘彼此有意,先定下无妨。哪怕阿念哥你想阿曦晚几年出阁,也是使得的。” 阿念笑道,“赶紧趁现在再叫我几声阿念哥吧。” 姚节翻个白眼,“以后咱们两家辈份还真不好论了,不过我想着,还是各论各的,我与阿冽可是儿女亲家。” 阿念长叹,“这辈份岂不乱了。” “各论各就是,我媳妇又不姓纪。”姚节很是想得开,正色道,“我是真觉着阿珍不错,不好因我这里误他姻缘,方与岳母一道过来的。倘阿珍真是个不堪之人,便是有岳家的面子,我也不能为阿珍说话的。”至于阿珍好在哪里,只看他少时去帝都,这些年都安安稳稳,刚到十六便得了御赐的差使。这安安稳稳,就是不得了的本事了。帝都那个地方,没些本领,想安稳都不易。 阿念问,“那依何名义让阿珍回来?” “这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