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故意骗她出来的! 至于原因…… 萧瑾玲年纪不大,但城府远比一般人要深,否则行事也不可能滴水不漏到连隆德帝的人都查不出什么东西来。因此哪怕这会儿处境狼狈,脑袋又疼又乱,她还是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萧明皎显然知道黑衣人是她派去的了,不过……以这丫头的暴脾气,如果手里有证据能证明她就是幕后黑手,早就带着圣旨光明正大打上门了,哪里还会这般大费周章地设计把她骗出来来,又特地找人假扮赵承安套她的话? 她只是怀疑,她没有证据!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的一瞬间,萧瑾玲彻底稳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她和赵承安的事情怎么会泄露出去,萧明皎又为什么会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这么肯定这件事是她做的,但既然他们手上没有证据,她就绝对不能认下这个罪名!否则…… 脑中浮现隆德帝威严的脸,再一看眼前小姑娘小兽般凶狠的眼神,萧瑾玲眼底一沉,捂着火辣辣的脸蛋就又惊又怒地哭了出来:“安……安乐妹妹?!无缘无故,你为何竟要打人?!” 因为你欠打啊。行鸽淡淡地扫了这平时不作死,一作就作惊天大死的姑娘一眼。 “少跟我来这一套!”萧明皎咬着牙冷笑,“有胆子找人坏我阿姐清白,没胆子承认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瑾玲忍着阵阵晕眩感,努力想要撑坐起来,“妹妹怎么能血口喷人?!” 她的长相美丽柔和,不具有攻击性,这般脸蛋红肿,双目含泪,在地上无助挣扎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无辜极了。萧明皎以前觉得这堂姐温温柔柔的样子看着挺顺眼,可如今却只觉得愤怒和恶心。又见她还敢跟自己装傻充愣,小姑娘气得简直想杀人了,但她知道自己盛怒之下的力道有多重,萧瑾玲再不受宠那也是个郡主,自己总不能真把她打废了,遂只能忍下再抽她一巴掌的冲动,改扯她的头发:“血口喷人?方才一口一个‘侯爷’,叫得亲亲密密的不是你?说自己那么做都是为了赵承安那个王八羔子的不是你?!”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瑾玲痛得眼冒金星,一边尖叫着挣扎,一边大声呼唤自己带来的丫鬟与车夫,然而那几人早就被秋翎安排的人绑起来了。她心里发沉,又见萧明皎眼神骇人,只得忍着剧痛努力辩解,“我真的没有……安乐妹妹,我、我怎么可能对安荣妹妹做这样的事情?我们是亲人呀!还有赵侯爷,我与他并不熟,又何谈亲密?这里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先……你先放开我,咱们慢慢把话说清楚……” 秋翎啧了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郡主好气魄。只是人证物证俱在,你这话是不是有把我们当傻子的嫌疑?” 那举手投足间有些妖娆的林霄也轻佻一笑:“可不是,在下这一身可完全是按照赵侯爷平日里的样子打扮的,郡主方才不是很喜欢,还想拉我手来着么?” “还有约你出来的那封信,那上头可是赵承安的亲笔字迹,内容也暧昧得很,要是和他不熟,你会大半夜的来这里赴约?!”萧明皎忍着直接抽死她的冲动,转头对行鸽道,“搜她的身!” 行鸽点头,很快从萧瑾玲袖子里找到了一张信纸。可谁也没想到,那信纸上写的竟根本不是秋翎之前找人模仿赵承安字迹所写的内容,而是萧瑾玲自己另抄的赴约时间与地点!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萧瑾玲一边嘤嘤哭泣,一边在心里庆幸自己有万事多留一手的习惯,“我是来赴约的,可我不是来赴赵侯爷的约,而是……而是来赴我表哥平阳侯刘怀的约的呀!” 萧明嫣刚出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人把她和赵承安联系在一起,否则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背上一个嫌疑人的名声,轻易洗脱不掉!到时不仅名声受损,还会惹隆德帝厌恶,后果不堪设想。横竖……横竖她方才从始至终都只唤那人“侯爷”,并没有叫出赵承安的名字,而她表哥刘怀也是侯爷,她说自己是在叫他,谁能说不是?且刘怀也是文人,平时偶尔也会穿月牙色衣袍,她说自己并没有看出这人打扮得像赵承安,他们又能拿她怎么办?至于刚刚那番对话…… 想到自己并没有正面承认做过什么,那句“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也不是不能往家人亲情的方向扯,萧瑾玲便大大松了口气。 虽然跟萧明皎撕破脸已是必然,但那又怎么样?她还能直接打死她不成! 这么一想,萧瑾玲的心里就彻底安了下来,她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看向萧明皎,哭得越发委屈:“倒是安乐你,这么晚了为何会带着这么多人出现在这里?莫非……莫非竟是故意设下了这样的计谋要陷害于我么!” 萧明皎没想到她这么狡猾,又见她竟还敢倒打一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