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什么,接着冲兰沁禾点了点头,兰沁禾见他意会,再不毫不犹豫,分开守卫,进入了园林 里面闹哄哄的一团,他们早就从门里望见了有司礼监的掌印到了,于是对着闯进来的兰沁禾喝到,“你是什么人,让司礼监的公公过来和我们说话!” 兰沁禾单枪匹马进入,手无寸铁,面前却是一千多个举着铁器火把的壮汉。 她镇定地回话道,“我是江苏布政使右参议,诸位乡亲有什么诉求都可以告诉我,抚台大人和司礼监掌印就在门外,你们的任何诉求他们都能听到。” 为首的人大喊,“我们没什么诉求,就是请朝廷放我们一条生路!” “对!要不然免去我们家里的赋税,要不然放我们回去!” “朝廷要是非逼死我们,那我们就和朝廷同归于尽!” 兰沁禾抬起双手,示意他们安静,放开了嗓子,让声音传遍每一处,“乡亲们,你们是在为皇上修园,你们的功劳皇上也都知道,朝廷一定会妥善安排你们和你们的家人,怎么可能会逼死你们呢?” “那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家里交那么多的税!” “那都是误传!”她道,“提高赋税是针对家中没有劳役的人家,你们现在为皇上做事,自然不用再多交税银。” “胡说!告示我们看了,根本就没有说要免除我们的税!你们这些官老爷就会哄骗人!” “我没有欺骗你们,如果朝廷这三年多问你们要一分钱,我替你们出!” “说的好听,到时候你调走了,我们去哪里找你!” “去西宁郡主府找我。”兰沁禾将自己身上的王牌扔给了为首的男人,对方下意识接过,他拿过来一看,那是块白玉九尾凤印,上面有浮雕的字——西宁郡主。 “好像是听说江苏来了个郡主。”劳役们小声议论。 “但这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 兰沁禾站在原地等着他们商量,片刻人们有了结果,对着她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们!除非你能把免去我们三年税收的圣旨拿过来看,否则我们是不会相信的。” “可以!”这正是兰沁禾一开始就想的,“我留在这里陪你们等圣旨,但是你们必须把那几位公公放了。” “你想蒙我们?这些公公可比官家来得金贵。”兰沁禾万一不是什么郡主,那他们就吃亏了。 “我还可以让官府每日给你们送来粮食,并且保证没有人会伤害你们。”兰沁禾继续抛出饵食。 这片园子已经被士兵包围的水泄不通,他们出不去又没有人送食物进来,要不了几天就不攻自破。 “乡亲们,你们也知道这次赋税是为了什么。纳兰将军的大军已经驻扎在了江苏,你们的血肉之躯再如何顽强,几门红衣大炮过来,又能剩下什么?” 食物、兵力,这两点是客观的痛处。 人群沉默了片刻,接着有人喊“交不了税是死,被你们打死也是死,我们宁愿被打死!这破园子我们不修了!” “对!不修了!”一语惊醒众人,顿时附和声又响了起来。 这声势浩大如潮,外面的慕良和兰沁酥有点坐不住了,兰沁酥走到几个弓箭手面前,小声耳语,“若是有人靠近兰参议,立刻射杀。” 兰沁禾湮没在了民愤之中,这会儿日头落了,余晖暗沉,夜风习习,她一个人站在千人之前,显得单薄纤细。 她用上了内力,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传播出去,“我知道,朝廷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的家人!你们在这里为风吹日晒,从严冬劳作到酷暑,被迫和家人分离,还要时不时地被鞭打训斥。 可你们还是留了下来,毫无怨言的日夜劳作,这份忠君之心,沁禾五体投地。” 喧闹声安静了下来,众人举着铁器,听面前这位大小姐要说什么。 兰沁禾振臂高呼,“可是乡亲们,倭寇已经打到了江苏!现在一千多艘战船就停在我们家的外面,他们的炮火对准了江苏,对准了我们的兄弟姐妹,对准了我们的家! 朝廷着急啊,皇上也是真的害怕他的子民受伤啊!” 她眼眶微红,眼眸里湿润了起来,“这样十万火急的时候,确实有些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