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转头就走,不在给郑远任何一个眼色,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已经不需要老师还给秋秋一个清白了,因为秋秋的仇他来报。 他更知道,他离开了以后,郝老师平时对郑远有多喜爱,这会就有多失望。 果然,谢执一走,其他的学生在瞧着郝老师面色不善的样子,他们也慢慢离开了,不多会,先前还热闹的走廊道上,就只有郝老师和郑远两个人了。 郝老师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郑远,严肃的问道,“是你吗?”其实他心里面也有了答案,只是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郑远有些心虚,他不敢和郝老师对视,只是低着头,呐呐地说道,“老师,我是被冤枉的!” 这下,郝老师更生气了,“你来学校上学,学的不仅仅是知识,更多的却是做人,如今你连人都做不好了,更别说学习了!” 他说完这话,郑远脸色通红,憋了半晌,他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郝老师彻底失望了,他摇头,“你好自为之!” 谢执到底打不打人,他们心里都清楚。谢执以后会不会针对郑远,他们心里更清楚,只是是这一刻,郝老师彻底失望了,他甚至觉得,谢执打的对。 犯了错误,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眼瞅着郝老师也离开了,郑远整个人都慢慢的蹲了下来,抱头发出一阵呜呜声。 谢执去单独揍郑远的事情,秋秋并不知道,考完试了以后,谢执就把秋秋给打发走了,让她去帮沈秋萍整理试卷,沈秋萍手里的卷子是初二的,每次考完试了以后,老师们都会找一些平时用的顺手的学生去帮忙。 论起用的顺手起来,对于沈秋萍来说,再也没有比秋秋更合适的了。 等他们整理完出来了以后,这才听到谢执揍人的消息,秋秋三两步冲到了谢执面前,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搭进去值得吗??” 谢执桃花眼微微上挑,薄唇轻起,“值得!”接着他话锋一转,颇为自傲,“我是那种愚蠢的人吗??做事还给人留把柄??” 秋秋一怔,“班主任没骂你?” 郑远算是郝老师的心头宠了。 谢执扬着下巴,“那是自然!” 秋秋有些不可思议,“还是有些冒险了!等考试结果一出来,他本来就要丢个大脸,何必去找他,脏了手呢!” 谢执认真,“不脏手!”敢欺负秋秋的人,他统统的都要报复回去,一个都少不了。 “秋秋,我是去给你报仇!”谢执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委屈。 秋秋哭笑不得,她知道这个话题没法接了,“嗯!我知道小哥心疼我!”她这个小哥,喊的谢执是心满意足,连带着晚上吃饭的时候,都多吃了一大碗。 三天的考试一晃而过。 秋秋他们解放了以后,沈秋萍他们这些老师却在学校里面忙活了起来批改卷子,沈秋萍作为最后一次在公社中学批卷,她自然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的。 秋秋他们就不一样了,这放假的几天,每天除了最基本的课程以外,天天跟着谢执一块往大山里面跑。 他们白天上去,捡回来的猎物都藏了起来,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在由着叶建国和叶东来,还有谢执他们父子三人去山上拿回来。 捡回来的猎物,活的家里养着,死的第二天一早,叶建国就顺手送到了国营饭店,不止如此,他和那王经理熟悉了以后,王经理把他也给介绍到了退休干所。 他以为自己算是脸面够大了。 谁知道,等谢执知道叶建国竟然是把那猎物送到退休干所以后,他沉声,“明天我和秋秋去吧!” 叶建国惊讶,“怕是不认识的人,人家压根不让进去!”那退休干所里面把控的可严了,一般人可进不去。 谢执有些一言难尽,“我之前和爸去过退休干所不少次,里面有些爷爷是我爸的老上司,退休了就回到了老家了!” 叶建国一巴掌拍了过去,“臭小子,有这层关系,早说啊!”他天天舔着一张老脸去恭维王经理,当然这话,他是不可能跟谢执他们说的。 谢执默了默,基本也能猜得到叶建国在退休干所里面装孙子一样,只是当着秋秋的面,他是不可能说的,免得秋秋心疼。 他说,“没事!明天我和秋秋去,和老爷子们打个招呼,到时候就让他们上门收猎物了,您就不用在来回跑了!” 这送货上门,也是个辛苦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