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看,身材又好,信息素又a,就对他动邪念? 自己分化的时候,结合热的时候,自己这么好看又诱人的时候,人柏淮对自己动邪念了吗? 没有。 所以简松意合理怀疑,如果不是因为青年男性的晨起日常,柏淮这种性冷感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就显得自己更加罪孽深重了。 脸埋进双掌,指节用力,试图就地把自己捂死。 去他妈的不用顾及ao有别,这能不顾及吗? 简松意觉得自己的脸疼得慌。 柏淮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像个鸵鸟一样的简松意。 怕真把人给羞死了,出声解围:“正常情况,你刚分化不久,激素还不稳定,容易波动,以后就好了,大家都是发育正常的青少年男性,有反应才符合人体规律,你没必要想太多。我和你半斤八两,又不会笑你。” 他的声音冷淡而平静,慢条斯理,像在念教科书,听得简松意倒真的消了几分羞,褪了几分臊。 转过身,若无其事:“谁想多了?我是想上厕所。还有你洗个澡怎么洗这么久,我都要憋死了。” 柏淮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简松意醍醐灌顶:“卧槽!你刚才不会在我的浴室里埋葬了你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吧?!我的浴室不干净了!” 柏淮:“……” 睨了简松意一眼,并不想说话。 简松意当他默认了,从床上爬起来,痛心疾首地走进浴室,却发现浴室冷冰冰的,一点儿热气也没有,刚才柏淮头发明明是湿的。 所以这人…… 还真是苦行僧作风啊。 简松意突然觉得自己更加畜生。 柏淮是真禁欲,是自己不干净了。 蹲下身,捂住脸,不敢看镜子。 等他磨磨蹭蹭洗完澡出来,柏淮已经换好了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没穿简松意拿出来的他的干净衣服,而是凑合穿上了自己昨天的衣服。 白衬衣的银质纽扣又规规矩矩地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金丝眼镜也被从包里拿出来,架在鼻梁上,衣冠楚楚,没了昨天ktv里那种妖孽似的性感。 坐在窗前的书桌旁,靠着椅背,翻看着一本书,目光顺着半垂的眼皮落下,没有别的表情,翻着书页的指尖,在阳光下呈现出几近透明的错觉。 寡淡得疏离,疏离得简松意突然有点失落。 好像昨晚的喧嚣吵闹和方才那幕荒唐,都不过是酒醉的一场闹剧。 闹剧结束了,落幕了,演员就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样。 什么都没留下,什么都没影响。 所有情绪戛然而止,那些不清不楚的情绪,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内心戏。 而柏淮从始至终都是个理中客。 简松意觉得这样的柏淮才是合理的,合理到那些不合理的微妙的化学反应就这么被粉饰太平,刻意淡忘。 简松意心里空了一下,却又舒了一口气,擦着头发走过去:“看什么呢?” “你这本物理题册挺有意思的,很多题型我以前都没见过。” “哦,这都是竞赛题,超纲的,高中不学。”简松意说着用力甩了两下头,故意把水珠往柏淮身上飞。 柏淮往旁边一躲,伸出大长胳膊,两只手指抵住简松意脑袋,忍不住笑道:“小学生么,还玩这套?说正经的,全国竞赛什么时候?” “十二月。” “能拿奖吗?” “废话,我不拿个全国一等奖保送华清,我都没脸见人。” 简松意的语气,理所当然得很欠揍。 柏淮觉得幸亏这人从小就被扔去部队练了一身好本事,不然能安然无恙活到17岁,也算奇迹。 随口问道:“既然肯定能保送,你现在每天还做语文阅读题折磨自己干嘛?” 简松意听到这句话,一把打掉柏淮抵着自己脑袋的手,神色严肃:“保送是一回事儿,考年级第一是另外一回事儿。有一说一,虽然我们是兄弟,但这年级第一我势必要拿回来。” “有点难,我理综进步挺快。” “呵,你也就仗着联考理综简单,等你见识到我们年级组长出题有多变态的时候,你就该叫我爸爸了。” 简松意没吹牛,年级组长出题向来变态,只是再变态,简松意也能290以上,这差距轻轻松松就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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