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甬道,被媚肉吸吮包裹住的一瞬间,却给柏淮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喘息变得粗重。 易感期的欲望无限放大,占有欲越来越强,柏淮的眼睛有些红,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顶到简松意身体最深处,顶到他的生殖腔,然后命令他打开,接纳自己,听他在自己身下哭喊,然后狠狠地贯穿他,灌满他。 太想要了。 柏淮死死咬着唇,用疼痛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这是简松意,简松意娇气,怕疼,自己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他拼命忍住体内汹涌叫嚣的欲望,哑着声音问到:“宝贝儿,疼吗?我可以继续进去吗?”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指节已经泛白,唇角已经被他咬得殷红,眼尾泛着潮气。 太大了,太撑了,难受。 但他一定要让柏淮完全标记自己。 于是低喘着气:“老子没那么娇弱,所以你能不能快点进来,你这样慢吞吞的更难受。” 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而柏淮也是第一次做爱,也没当过omega,挺简松意这么一说,就以为真的是因为太慢了,所以难受。 于是双手掐住简松意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势,自己腰部一用力,猛得顶了进去,硕大的性器不容分说地没入了那处紧致的甬道,穴口被完完全全撑开,褶皱都被撑平,体内的液体被挤得汩汩往外流。 那一瞬间,柏淮满足的喟叹和简松意失控的哭喊同时充斥满了整个客厅。 “疼!柏淮,疼,你出去,出去,好撑,好疼,你混蛋,出去啊!求求你了,出去吧,好痛啊,我不要了,不要了……” 简松意边哭喊着,边试图往前爬,离开柏淮的控制。 好疼,太疼了,柏淮的性器真的太大了,好像要把他的身体撑开一样,他不行,他不可以。 简松意想逃,却被柏淮用力掐住腰摁了回来。 他的喘息粗重得不像样:“宝贝儿,不行,这个时候出去,会死人的。” 真的会死人的。 他是个alpha,还是易感期的alpha,他很年轻,很健康,他有性欲,他已经三个月没解决过了,而他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念最喜欢的人。 是他第一次梦遗梦见的人,是他每一次有欲望的时候,一闭眼就会想到的人。 他想要他很久了,也忍了很久。 而自己现在就在他的身体里,感受着他紧致湿滑的甬道,温暖的媚肉一寸一寸贪婪又浪荡地吮吸着自己的性器,他怎么可能出去。 “宝贝儿,就刚进去疼,后面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相信老公行不行。”柏淮按捺着心里现在就艹哭简松意的疯狂想法,低头亲吻着他的腺体,“你心疼心疼老公,让老公完全标记你。” 柏淮永远知道怎么哄好简松意,简松意死死抓住杀手扶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那你轻一点,行不行。” “好,我轻一点。” 柏淮的吻顺着腺体,慢慢往下,一寸一寸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舌尖打着转,勾起简松意一次一次的酥麻,一手握着简松意的腰,一手玩着简松意的乳头,试图激起简松意更大的欲望。 低沉的喘息,听得简松意心痒难耐。 起初被撑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