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食客翻了翻白眼,直接在前一个食客旁边做了下来,喝了口茶说着:“你的消息也太落后了,哪是什么水土不服。” “兄台可有什么内部消息。”第一个食客又给第二个食客满斟一碗茶水,一脸八卦的问道。 第二个食客摆摆手,“也不是什么内部消息,就是......我听说县令大人是中邪了。” 最后三个字他是说的很小声,但是不妨碍花畔听的那是津津有味。 临渊无奈的望着花畔,双手也没停,把虾一个个扒好放在盘里,放在了花畔面前。 晶莹剔透的虾仁,一个一个头对头,摆放的很是好看。 修长如玉的指节灵巧的穿过,花畔时不时吧唧吧唧说着:“真好吃。” “胡说,我们县令大人可是庇佑我们的神明哪里会中邪。”在一边吃着东西的食客听不下去了,狠狠拍了拍桌子,把正在说八卦的两个人吓得那是够呛。 这一看就是县令大人的粉丝啊,听不得一丝县令大人的不好。 那个正说着八卦的二号食客反应过来,一脸怒气地大声反驳:“大家都这么说,而且前几天县令大人还生吃内脏,这难道不是中邪了。” “县令大人吃什么都好,而且我们县令大人可是当朝尚书的弟弟,你这么污蔑朝廷命官,不怕被抓起来吗。” 那个二号食客一时语塞,料想到那些话真能给自己带来祸患后,连忙付了钱,匆匆忙忙的走了。 一号食客也一脸的不自然,装作若无其事的和邻桌谈起了其他事。 本来还时不时吃着虾仁的花畔,听到当朝尚书的弟弟,一下子拉长了耳朵。 尚书,姓长的,好像就长尚书了吧,长汀长亭的父亲。 花畔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信,莫非有什么古怪。虽然那时候被支出去了,但是花畔是第一个发现的,自然扫过了。 而如今说的县令大人若是长尚书那个在外就职的弟弟的话,那他该早回京述职了。 吃了尚书府那么多饭食,而且和长汀他们关系也不错。既然是碰上了他们的舅舅,就去看看吧。 他那生吃肾脏的毛病很有可能是被邪魔附体之类的,而且大家说起县令大人,都是叫好,明显是为民一方的好官。 “先吃吧。”临渊明显知道花畔的意思,只是夹了几道菜放进她的碗里。 吃过饭后,他们就回房歇息了。 花畔也没问临渊之前地宫灵魂碎片的事,临渊也没说,两个人就保持了一种奇异的默契。 刚关上房门,花畔一转头就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脸出现在面前,直接一个法术轰过去,墙壁都掉了三层灰。 “手下留情啊孟婆。”一个穿着白衣服,拿着镰刀的人连忙阻止着,赫然就是白无常。 花畔才有心思去观察那个墙壁底下一团黑的人,那不就是黑无常吗? 花畔一阵尴尬,主要是他突然出现,花畔就顺手当敌人对待了。还好她这身体现在法力不高,不然...... 黑无常一脸委屈的站起来,凝望着她。 花畔那是越来越心虚。 门口传来小二的敲门声:“客官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床不小心坐塌了”花畔连忙回复着,随口找了个借口。 在门口的小二那是目瞪口呆,床做塌了...... 床都能做塌了,小二脑子里浮现出临渊那种禁欲脸,真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腰这么好,小二的脑子已经偏到了太平洋里。 “那客官你好好休息,有什么吩咐可以叫我们。”小二留下这一句,就赶紧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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