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以前?”明恕说:“那我的怀疑没有错,侯建军去洛城找侯桨时,侯桨不是故意不见他,而是没有办法再见他。但是侯桨为什么会失踪?” “侯桨失踪发生在洛城,交给我们去查。”花崇说:“车已经在楼下等待,我安排了两名痕检师,你赶紧出发。” 明恕看了看萧遇安。 萧遇安道:“去吧。” 警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明恕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树木与围栏,心里有种突兀的紧致感。 侯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失踪只是一起偶然事件吗? 还是与侯建军有关? 或者与侯诚有关? 明恕眼中忽然一亮——侯桨的同学说最后一次见到侯桨是十多天以前,而那个时间段里,侯诚也在洛城。 侯诚一直没有交待清楚来到洛城之后的行踪。而公共监控只能证明,侯诚有一段时间待在富康区。 可是如果侯桨失踪与侯诚有关,那侯诚与侯桨有什么交集吗?侯诚的动机是什么? 侯诚在庆岳村没有朋友,只有侯建军和另外几名村干部时不时会去关心一下他的生活,侯桨是侯建军的儿子,侯诚没有道理对侯桨做什么。 明恕甩了甩头,想起出发前花崇的交待,“侯桨交给我们去查。” 他滑下窗户,缓慢地吁了口气。 于情于理,侯桨都该交给洛城警方去查,单从目前的线索来看,侯桨失踪大概率与侯诚无关,很有可能与侯桨在洛城的交际圈有关。 摆在他面前最紧要的事,是挖出侯诚家地下室的秘密。 热风迎面而来,将焦灼烧得更旺,开车的警员看着后视镜说:“明队,开着空调呢,把窗户关上吧。” “抱歉。”明恕应了一声,立即将窗户滑上去。 说地下室还有秘密的是他,请求再次搜查的也是他,但他其实没有把握能搜出东西来。 因为找到现金的那一次他就在现场,整个地下室被他翻得底朝天,连暗室都发现了,不应该还有任何遗漏。 可腐烂的西瓜和蔬菜绝对可疑,侯诚一定是在掩藏什么。 警车抵达庆岳村时,侯建军正急匆匆地邻村赶回来。 侯建军一边跑,一边剧烈地喘息,看到警车就像看到了救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啊?怎么突然说他不见了呢?我儿子不会不见,他在洛大好好上着学呢!” 明恕知道自己现在问再多也无济于事,仍是问了一句:“你上次去洛城找侯桨,打他的电话时,他是已经关机,还是通着不接?” 侯建军双唇颤抖,“是,是关机!” 明恕眉心紧了一分。 “他经常关机的,他就是不爱接我电话,不爱见我这个没用的老爹。”侯建军徒劳地自我开解,“他一定没事的,我这就去洛城,我儿子明年就毕业了,是高材生呐!” 明恕叹气,安慰了侯建军两句,同行的痕检师喊道:“明队,我们先去侯诚的家了。” “我马上就来。”明恕应完又转向侯建军,“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侯建军遮遮掩掩地抹着眼角,“什么?” 明恕问:“侯桨和侯诚有过往来吗?” “侯诚?”侯建军愣了几秒,“没,没有吧。” 明恕问:“你并不确定?” 侯建军重重叹息,“小桨他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们村里的人,基本不和大家交流。” 明恕点头,不打算再耽误时间,正要离开,又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