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来和我做一些工作上的交接。” “分局?”明恕略感诧异,一是之前没相关的风声,二是梁棹怎么可能愿意去分局。 萧遇安说:“北城区12月不是要主办国际电子商品展销会吗?安保压力很大,梁队主动跟李局打了申请,说是想暂时调过去顶一下。” 明恕还是有点惊讶,“这不是梁队的风格啊。” “梁队也在摸索改变吧。”萧遇安说:“看得出他还想往上走。” 明恕觉得上层领导的变动横竖不用自己操心,就跟萧遇安提起秋游的事。 果然,萧遇安说:“你们去吧,我在,你们玩不尽兴。” 明恕已经过了时时刻刻得和萧遇安黏在一块儿的年纪,也不失望,笑道:“我忽然有点愧疚。” 萧遇安说:“因为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明恕激情澎湃地挥舞手臂,“因为我让一个正在如狼似虎年纪的男人,孤苦伶仃地独守空房!” 萧遇安笑,“你当年怎么不去当喜剧演员呢?” “当喜剧演员得演戏给全国人民看。”明恕正气十足地解释,“我当刑警,没事只演给你一个人看。怎么样?” 萧遇安说:“什么怎么样?” 明恕问:“有没有觉得真是捡到宝了?” “是是是。”萧遇安纵容道:“捡到个既能破案,还能演戏的大宝贝。” 方远航关注了个专门发布冬邺市周边短途游讯息的微博号,每天都刷人家的图片看祈月山上的银杏叶黄了多少。因为没有持续高强度降温,所以叶子变黄的程度不太理想。 祈月山一年也就叶子变黄这个把月里有人气,冬天太冷,春夏没特色,加上交通不方便,去爬山游玩的人寥寥无几。 “都说了等十天半月再来,你偏不信!”赵思雁穿着一身雪白的运动服,连脚上的鞋子都是白色的,胸前挂着一台尼康单反,一边费力地往山上爬,一边抱怨道:“你自己看,这趟是不是白来?” “怎么就白来了?”吕晨跟在后面,穿的是鲜红色的运动服和黑色运动鞋,“一天到晚都待在学校,你不憋闷吗?早该出来透透气了。这儿空气这么好,就算没看到多少黄叶,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好的啊。而且咱们这才爬到哪儿啊,连半山腰都没到,叶子当然没黄咯。我就不信山顶的叶子也没黄。” 赵思雁停下脚步,愤愤回头,“天哪,你要我爬到山顶去?你还是人吗?” “走啦走啦!”吕晨笑着紧跑几步,推着赵思雁往上走,“别啰嗦,你今天又是运动服又是运动鞋,不就是想暴走一通吗!听我的听我的,往上爬就对了!” 祈月山没有正规的管理方,只有游客最多的那几天,镇政府会派人上山维持秩序。 而现在还远没到游客最多的时候。 两位女生为了拍到漂亮的银杏叶照,不断相互打气往山上爬,经过半山腰的海镜寺时,吕晨建议进去歇歇脚,再跟僧人们打听一下山顶的情况。 “最好不要再往上走了。”年轻的僧人说,“山顶的银杏叶应该都黄了,但是很少有人上去,没有路,而且现在时间已经不早,等到了顶上,天肯定已经黑了,你们两个女生不安全。” “没事!”吕晨说:“我们都是女汉子!” 两人一定要去山顶,僧人也没办法,只好嘱咐她们注意安全。 晚上七点多钟,天已经黑了。 山里不像城市,太阳落山后还有别的光线,祈月山上天一黑就是真的黑了。 赵思雁开始害怕,“我们还是回去吧,冷死我了。” 吕晨也没有来时那么勇敢了,牵着赵思雁的手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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