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尊重也是他尊重我。” 阎王似的平阳侯,不瞪眼睛都够吓人了,一瞪眼睛真是死人也能吓活。 江氏战战兢兢地放下茶碗,低下头,不吭声了,小脸苍白苍白的。 曹廷安见了,终于意识到他已经不在酒桌上了,身边是个娇滴滴的小妇人,不是那些五大三粗的同僚。 喝碗茶润润口,曹廷安思忖片刻,顺着江氏的话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马都带回府了,再还回去太难看,这样,他是用枪的,我的兵器库正好有把好枪,回头我让人给他送去,算是替阿渔还礼了。” 江氏更不安了,偏头道:“都怪我没教导好阿渔,害侯爷破费。” 曹廷安皱眉:“阿渔很好,是你瞎担心,我的女儿,收他一匹马算什么?” 又开始狂了。 江氏识趣地闭上嘴。 曹廷安也懒得再计较这些,坐到床上,叫她:“喝多了,头疼,你帮我捏捏。” 江氏听话地走过去。 曹廷安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江氏跪在一旁,举着两条细胳膊伺候他。 捏着捏着,曹廷安突然搂住她往下一倒。 酒意助兴,帷帐里顿时一片春色盎然。 事毕,曹廷安餍足地睡了,江氏看着男人脸上可怖的疤痕,再想到女儿,她遗憾地摸了摸肚子。 她想再生个儿子,将来女儿好多个倚仗,曹炼、曹炯毕竟与女儿隔了一层。 只是,这些年曹廷安明明来的很频繁,为何她却一直没怀上? 作者有话要说:曹廷安:送你一杆枪,咱们两清! 徐潜:这枪比不过我的马。 曹廷安:那你要什么? 徐潜看向一旁的阿渔。 曹廷安见了,一枪朝徐潜刺去:兔崽子,看我打不死你! 第13章 论辈分,曹廷安与徐潜是一个辈的,可在年纪上,曹廷安完全可以给徐潜当叔伯。 霸道狂妄的平阳侯,当然不会巴巴地跑去镇国公府,给一个与他的长子同岁的徐五爷送回礼。 歇晌醒来,曹廷安喊了个小厮去镇国公府送帖子,请徐潜明日晌午来侯府喝酒。 小厮腿脚利索地办事去了。 秋日的午后,斜阳温暖,徐潜正在修剪老太君刚命人送过来的几盆菊花。 鲜少有人知道,年纪轻轻的徐五爷竟有个修剪花木的嗜好。 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穿一身深灰色的长袍,弯着腰挨着一排菊花慢慢剪过去,那悠然恬淡的姿态,堪比五六十岁的花甲老者。 春华堂的下人们早就司空见惯了,大家各司其职,谁也不去打扰五爷的雅兴。 当徐潜剪到最后一盆“瑶台玉凤”的时候,他的长随陈武大步走了过来,捧着一方帖子道:“五爷,这是刚刚平阳侯派人递来的请帖。” 旁边等待清理枝叶的起居小厮吴随诧异地挑眉,居然有人给五爷送帖子?要知道他们的五爷当真凄惨,相同辈分的男人都四十来岁了,妻妾儿女成群,等闲不会邀请比他们年轻二十来岁的五爷,而岁数跟五爷差不多的,五爷又摆长辈的谱了,不屑与那些年轻子弟同伍。 这么一来,他们五爷渐渐就变成了孤家寡人,不然怎会大好年华就喜欢侍弄花草? 就是不知道平阳侯请侯爷做什么。 拄着扫把,吴随期待地看向自家五爷。 徐潜就像没听见陈武的话一样,继续专心修建眼前的菊花。那是好大一盆“瑶台玉凤”,花朵刚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