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上玩手机玩得不亦乐乎,他便拿起口罩帮她戴好,帽子也戴上,只露出一双漆黑漂亮的杏眼,“玩什么?” “小游戏。”舒窈一刻都不能分心,但还是分了,问他,“我们吃什么呀?” “家常菜。” “酒店吃家常菜?”舒窈笑,又显得有点悲凉。 池樾理解她眼里的笑意,因为他也没有真正的家,话里带了点安抚地说:“以后我们会有家。” 舒窈舔了舔唇,看他一眼,手机里的小人在她抬眸的那一刻死了,不玩了。 这个话题仿佛有点严肃。 舒窈觉得现在谈结婚,还太久远了,如果他们还在娱乐圈混的话,三十岁以前基本上是不可能结婚的。 池樾沉吟了片刻,问:“你想过我们以后结婚的样子吗?” 舒窈愣怔,想了一下,点点头。 怎么没想过,早就想过了,她十五的时候就想嫁给他,想成为他的妻子,想站在他身边,连以后生多少个宝宝都想得明明白白。 但越长大越发现,结婚哪那么容易,先且不谈舒敬山会不会同意,把户口本给她,连她跟池樾的喜欢能不能持续到两人三十岁以后都是个未知数。 ——想多久了? 池樾没有问,但她数了一下,说:“我太想了,想了九年了。” 九年。 不是一个小数目。 池樾勾勾手指,让她凑过来,男人嘴角牵着笑,漆黑的眸里,藏着银河,像一个勾人心魄的男妖精。 舒窈心脏顿时有种被撞了一下的感觉,凑过去一点点,轻声细语地问:“怎么啦?感动啦?要奖励我吗?” ——说出这几句话,她都觉得自己不要脸。 天色渐渐暗下来。 少女的眼里融了浅浅的月色,她看见男人摇了摇头,说:“不是。” “......哦。” “就是觉得,太喜欢了,现在就想吻你。” 话音一落,男人掀开少女的口罩,精准地掠住她娇软的唇|舌,缠着她亲|热。 男人的舌尖相较有些微凉,不同于她的温热,可能这也是池樾最近对接|吻上瘾的原因。 这一次,他吻得比之前那两次都凶,吻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了她。 不知为何,池樾总感觉此次分别后,一定会有大事发生,而这件事无论是什么,都会成为他们的阻碍。 其实,刚刚他想说——我现在就想跟你做。 窈窈...... 如果你成为了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娶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尽办法让我们走到白头;相反,你一旦成为了我的女人,你就只能是我的。 但,他太了解舒窈了,她看似冷艳动人,率直义气,天不怕地不怕,可她还是当年那个坐在火车站垂头丧气无家可归的可怜少女。 他怕吓跑了她。 舒窈见他怔住,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没什么。” 池樾将她的口罩戴好,自己也戴上墨镜和口罩,一起上了楼,走进包间。 因为早就点了餐,此时,菜已经上齐了,果然都是家常菜。 舒窈生于江南水乡,小时候在中国吃得最多的就是浙菜,池樾专门点了几样她喜欢吃的西湖醋鱼、醉鸡、桂花糯米藕和东坡肉给她,外加素菜和清汤。 舒窈吃得不多,她本身胃口就不大,当了艺人后更是自律得过分,各种都尝到了,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特别满足。 “池樾,谢谢你。” “以后谢我,不要用嘴说。” “我知道。”舒窈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嘴角盈满了笑,“这样,可以吗?” 男人点头。 舒窈嗔他:“你还挺傲娇?” “不然,那你喜欢什么样?” 舒窈想了想,其实她小癖好挺多的,“可以说吗?感觉我们恋爱也没多久,我怕把你吓跑了。” 男人惊诧了一瞬,没忍住失笑,好奇心霎时被勾了起来:“例如?” “不说。” “舒窈!” 看看看,还威胁上了! 舒窈瞪他一眼,可惜她吃得不多,不然现在就可以拍着自己的小肚皮,坐在一边埋怨他:“哪有你这样的?又开始凶我了?” 男人见这样的方法撬不开口,干脆换了另一种方式,慢条斯理道:“你要是告诉我,不用太多,一个就行。下个月在缅甸抹谷有一场珠宝拍卖会,拍卖会的镇场之宝是一颗天然鸽血红红宝石,你要是说了,我就亲自去拍下给你。” 舒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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