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帆的眼神透过一丝得逞的快意,继续道:“他之前一直劝我离你远一点,他说你不是好人家的姑娘……” 秦律之轻扯嘴角,轻蔑的笑了笑:“是么?他说错了,我是个荡妇这一点没错,但是和我睡觉的男人,都像你现在这样舔着我,来求我睡他们。” 闫思帆愣住。 “我本来刚刚是要去睡男人的,那男的下了我的头,我睡不下去,就刚好有空来找你。结果你他妈来下我的头?”漫不经心的推开他,然后点了一杯酒,淡定道。 闫思帆脸色刷白,完全没料到走向会是这样…… 律姐喝了口酒,冷声道:“你爱我与否,是你自己的事,你爱我,不能强求我爱你,我平生最恨别人道德绑架我。你有病爱我这个你们男人看不惯的所谓荡妇,是你自己蠢,没有必要自我感动了之后还强求我和你一样白痴。” “还有,荡妇这个词,非常让我不舒服。你和李期矣算个什么东西?且不说他了,背后这样讲我的行为本身就下作。虽然我从不在意你们这些杂碎的背后评价,向来知道谁人背后无人说。但你,你当着我面说出来,有把我当回事吗?这就是你可笑的爱?用别人不当的言语加注在我身上,继续下我的头?你的爱,和你的眼泪一样令人厌烦和恶心。” 闫思帆的眼泪止住了,被慌乱取代。他手足无措的看着秦律之,他只是想挑拨律律和李期矣的关系。 他没有把握,不知道他们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 看秦律之的回答,显然没有把李期矣当回事,他的目的貌似达到了,但只达到了一半,她说他恶心。 秦律之嘲讽道:“你别一副无辜的样子,你能把这话说给我听,就说明你也是这么想的。你的所有话术的逻辑是,我是个荡妇,我不知检点和男人睡觉,但你依旧要爱我?且不说我最讨厌说爱我的白痴男人,我把这可笑的爱给你,你要不要?我是求你爱我了?我是谁,我做什么,我和谁睡觉,都不是你可以谈论的,这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我没有这个意思……”闫思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酒也醒了大半。 “我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她清冷的声调,听得人心惊胆战。 秦律之挂相的样子是非常吓人的。冷艳高傲,不可一世,闫思帆想到杀伐的叶卡捷琳娜,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坐在王位上俾睨众生? 他发现自己在发抖,心虚极了,真的在惧怕她。 调酒师是A大经管系毕业的大师兄,他听过江湖上有关秦律之的传言,眼下一看,果真名不虚传。 从她进门再到闫思帆叫“律律”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个见到就是中五百万大奖的容貌,一定是属于那个叫秦律之的女人。他们应该是同一届的,在军训的时候,他见过她一眼,自此之后,久久不能忘怀。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中再次见到她。 这时候,李期矣进门。 调酒师师兄往外看,他震惊今晚自己的小店吸美人磁场,又来了个容貌极佳,极帅的男人。 …(祺祺视角)… 他进门,发现妖精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那个眼神说不出的冷淡,还有他从来没有这样看过的……鄙夷! 为什么会这样? 没来由的慌,他看向闫思帆,闫思帆脸色惨白,刚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妖精慵懒地干完这杯酒,淡定的拨通电话:“来接我,我喝了酒,在A大卧石路口的酒馆。”她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