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怪了,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转过来。 阮蓁猜到他要做什么,忙并拢双腿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不容分说地掐着腿根分开,逼迫着她跨坐在他怀里。 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如此明显,他坚硬火热,而她纤细娇软。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只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没再往前——若是再稍稍往前一寸,她便会感受到他的火热,知道他说的想她并非空口胡说。不过这样贸贸然的恐怕会吓到她。 阮蓁翕动唇瓣还未说出一个字,便被他尽数堵了回去。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低头吻着她的唇瓣。许是夜色撩人,又或是她太可口,他含着她的唇瓣一尝再尝仍是觉得不满足,便忍不住更深入一些,似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深深吻着。而那本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时便不自觉地探入了她的寝衣,无师自通地寻到了她的两只小桃儿,轻轻揉了两下。 阮蓁前些日子被常乐公主那两团白兔刺激到了,回到府上便去了兰园找苏大夫问她能让那里快些长大的法子,苏大夫觉得她那气鼓鼓酸溜溜的模样实在可爱,却也理解她的想法,没过两天便给了她一个小小的玛瑙瓶儿,让她每日临睡前打着圈儿涂在胸前那两处,自会慢慢长开。阮蓁虽有些后悔自己当时脑子一热便去问了她,可药都拿到手了她自然不会浪费,这些日子便一日不落的用着。 许是那药起了效,这半月来阮蓁胸前那两处总是胀胀的,一碰便疼。目下被他的手一揉,她立刻从他制造的情潮中清醒过来,原本软绵绵地抓着他胸前衣料的手下移,拽住他伸进她寝衣的手,偏头躲过他不依不饶的唇,拧着眉尖儿细细地抽气,“疼……” 她红着脸拽了拽他的手,想要让他撤出来,“大哥哥不要这样……” 霍成哪里肯听她的,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放轻了力道慢慢轻揉着掌心的两团软肉,一开口,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这样还疼吗?” 自金明别苑为她暖过肚子后,他回去便去问了一个老嬷嬷,腆着脸将女儿家长大会经历的种种难题全问了个遍,自然就知道如何处理她胸口涨疼的问题。 阮蓁脸更红了,可她不得不承认被他这么轻轻揉着,她舒服了许多,也不疼了,只是身子发软,有些承受不住,歪歪斜斜地倚在他怀里轻轻呜咽。 霍成本就忍得艰难,她这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空出一只手将她从怀里捞出来,按在锦被上不容分说地一通乱吻。将她的唇瓣吻得红肿,又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往后吻到她的耳后,最后更是在她的脖颈间又闻又舔,活像一只见了肉骨头的大狼狗。这期间他的手还在她的寝衣里轻拢慢捻,势要让她在他怀里彻底化成一滩水,任他摆布。 阮蓁哪里受得了这般逗弄,她强拉回一丝理智,推开他埋在她颈间的头,顺势蜷起身子往一旁一滚,离了他火热的身躯,她胸前一凉,这才发觉她的寝衣不知何时已被他推起,半拢在她胸口。真是……暧昧靡丽。 她面皮发烫,脸红得要滴血一般,手忙脚乱地扯过身下的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舌头都有些不利落了,结结巴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大哥哥,你、我……” 霍成知道自己这一回克制不住的孟浪恐怕吓着她了,他深吸一口气,空气里似乎还存留着她甜腻可口的滋味,勾得他几欲发狂,他克制着坐起身,嗓音沙哑地诱哄着她,“别怕,我不动……” “是我猛浪了。”他喉结动了动,艰难道:“但是囡囡,你要知道你对我来说实在是个天大的诱惑,我……” 他点到为止,却足以让她意会。阮蓁本来确实被他吓到了,但目下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却忍不住心里发甜,她搂着锦被慢慢坐起身,见他倾身伸着双臂似要将她重新抱回怀里,她忙警惕地往后缩了缩,“大哥哥有话好好说,不许动手动脚!”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