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笑了笑,说:“雍巫何必自谦呢,等你把伤养好了,孤再给你寻摸了一个好姑娘,以你的容貌和战功,还怕寻不到好姑娘么?到时候也有人能帮你带带荻儿,分忧解劳,何乐不为呢?” 易牙没有立刻说话,顿了一下,还是说:“谢君上。” 齐侯哈哈一笑,时候:“那便这样说定了,今儿也不早了,孤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尽早把伤养好了,知道么?” 齐侯说的那叫一个温柔,看起来仿佛是一个温和亲近的长辈一般,吴纠狐疑的看了一眼齐侯,结果正好被齐侯逮住了眼神儿。 齐侯笑眯眯的对吴纠说:“二哥,孤还有点重要的话与你说,你随孤来小寝叙话罢。” 吴纠一听,心头“梆梆梆”狂跳三声,一瞬间有点怂了,想要逃跑,但是齐侯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算硬着头皮,吴纠也得去啊。 吴纠只好抱拳说:“是,君上。” 齐侯幽幽一笑,说:“那行,走罢。” 雍巫和公孙隰朋连忙恭候说:“恭送君上。” 齐侯笑着说:“别送了,对了隰朋,你也别天天在宫里泡的太晚了,早点儿回去休息,这些日子因着卫国的事儿,你也累了。” 公孙隰朋说:“是,谢君上关心。” 齐侯说着,就带着吴纠,笑眯眯的走出了房舍,走出门的时候还在说:“子清,你不必跟着了,回去歇息罢,正好回去与晏娥知会一声,她等了一天有些着急了。” 齐侯的声音说着,渐行渐远,只剩下了隐约的跫音,渐渐听不到声音了。 公孙隰朋站起身来,没有说话,易牙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要走了,就看到公孙隰朋走到门边上,但是并没有跨出去,而是将门合上,又走了回来坐下。 公孙隰朋坐在席上,易牙半躺在榻上,他动了动,似乎想要躺下来,便双手撑着往下搓,但是动作有些艰难。 公孙隰朋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扶着他躺下来,刚要起身,易牙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公孙隰朋吃了一惊,没能站直起来,就弯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易牙。 易牙的嗓音十分沙哑,目光如止水,淡淡的说:“我还没用晚膳。” 公孙隰朋说:“那我这就去给你端来。” 易牙却摇了摇头,仍然伸手勾着公孙隰朋的脖颈,突然用/力向下一拉,自己垫高了一些,将公孙隰朋也拉下来一些,两个人的嘴唇就碰在了一起。 易牙侧过头来,对着公孙隰朋的嘴唇亲了亲,还伸出舌/尖儿舔/了一下,声音并不婉转,仿佛是个烟嗓一般,低声说:“你每天晚上,在我睡着的时候,都这样亲/吻我。” 公孙隰朋感觉自己颤/抖了一下,眼神晃了一下,并没有立刻说话,就听易牙继续说:“这样好舒服,将军很温柔。” 公孙隰朋更是说不出话来,易牙搂着他,说:“将军……再温柔一些。” 公孙隰朋的呼吸陡然就粗重了,瞪着易牙,突然狠狠压了下来…… 吴纠低头看着脚前面的一块地,默默跟着齐侯往前走,齐侯大步走在前面,那样子颇为神清气爽似的。 或许因为吴纠落在后面一段,齐侯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了,转头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