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死在这把神秘的小黑伞下。 而人形大英政府正嫌弃的看着她, “你金鱼一样愚蠢的脑子里大概塞满了通心粉, 这只是一把价值235英镑的经典款雨伞,能够完美阻挡大英帝国说来就来的强风骤雨。” 见面不足一小时, 已经被连续嫌弃三次的维斯帕:“……您作为英联邦公务员的得体与礼貌呢?” 麦考夫·福尔摩斯对她微笑,他的五官真的称不上精致出色,但在他睿智机变、令人胆战心惊的强大气场之下, 那种爆发出的魅力几乎突破了极限。 见鬼,她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几年,怎么从没发现英国男人如此迷人。 麦考夫的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脸上的笑容变的傲慢, “抱歉,林德小姐,我之前说了谎话——” “我确实以为你是个白痴, ”他仿佛君主巡视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毫无冒犯之意,这世界上几乎所有人在我眼里都是一只愚蠢的金鱼。” 维斯帕并未表现出不满,而是好奇的看着他,“那伟大的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呢?” “伟大的?”大英政府语调仿佛咏叹调一般,但依旧带着点嫌弃,不过比面对维斯帕时少了许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认为我不懂事的幼弟是个货真价实的白痴。” 他接着补充,“直到我走出家门,见到了您这样的金鱼。” 维斯帕看着他怜悯的眼神,还以为自己先天脐带绕颈、大脑缺氧导致罹患脑瘫,是个有着智力缺陷的倒霉蛋。 “所以您何必将这样的蠢货放在身边碍眼?”维斯帕握着手臂看向他。 麦考夫·福尔摩斯挑了挑眉毛,“这要问你——”他靠在椅背上,优雅的交叠双腿,“林德小姐,您结识了什么坏人吗?” “坏人?”维斯帕环着手臂认真思考,“我的前男友们似乎都符合这个定义。” 大英政府将双手交叠在身前,“前男友…们?” “鉴于您执掌整个大河之房(军情六处),我想我的生平您了如指掌,”维斯帕端起面前的茶杯,笑容甜蜜又轻浮,“我是一个轻佻的法国女人,比起椅子,我更喜欢坐在男人大腿上。” “但你不止一次拒绝桃色交易的行为,显然不符合这一性格逻辑。”麦考夫脸上挂着虚假的得体微笑,就像是正在国会大厅主持会议,完美的不合常理。 “英联邦年近中旬的大老爷们与我的审美相差甚远,”维斯帕耸肩,瞄了瞄他藏在办公桌后的小肚腩,“简单点来说就是——我看脸…和腹肌。” 麦考夫·福尔摩斯:……他刚刚是被这只金鱼嫌弃了吗? 大英政府语调轻柔,却仿佛暗含着杀机,“所以你因此勾结了那个前所未有的犯罪头脑?” 维斯帕眨眨眼,诚实的回答,“莫里亚蒂教授其实也没有俊俏的脸蛋与迷人的腹肌,他和您一样,都是靠气质取胜。” 大英政府:她这不太满意的语气是什么鬼? “林德小姐,莫里亚蒂用几个阿尔及利亚恐怖分子的性命,换取了你的忠诚?”他直入主题,嗓音轻柔却危险,令人心惊胆战。 “忠诚?”维斯帕用手指支着下巴,似乎不太认同他的说法,“我只是为了活命。” “他找上了我,声称帮我解决那几个逍遥法外的凶手,这确实让我动心,但更重要的是,我一旦拒绝莫里亚蒂,他一手建立的犯罪帝国恐怕有三万六千种方式让我去见上帝。” 福尔摩斯表情微沉,冷漠的神情令人胆寒,“您可是在白厅工作,林德女士,你的办公室隔着一堵墙便是英联邦政治核心所在。” “您作为军情六处负责人都不信任自家的情报机构,更何况我一个真正官居末位的小小财政秘书,难道要跑进苏格兰场报警——声称遭到了犯罪首脑威胁?”维斯帕轻呷了一口红茶。 福尔摩斯总是能以最快的反应速度,精准掌握和分析每一份情报,最大限度地加以利用、统筹安排。而他此时看着眼前的黑发姑娘,瞬间意识到她今日出现在内阁会议室并非巧合。 “你一惯不喜被他人当成美艳花瓶,今日的穿着却一改从前的去性别化。”麦考夫敏锐的视线如同伽马射线一般在她身上扫视一周,在唐宁街随处可见的简单保守正装,因为她过于凹凸有致的身材变的性感柔美,甚至要强于裸露,带着一抹禁欲的诱人魅力。 维斯帕手臂搭在他的办公桌上,直视着这位英联邦最具权势的特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