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犹豫了一秒,稍远的躺在她身侧安抚她。 但维斯帕一个翻身就埋进了他怀里,漂亮的侧脸几乎贴在他胸膛上,小姑娘甜美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抱抱我,先生。” 汉尼拔叹气,“可真是拿你没办法,谁又能拒绝你呢?” 他把姑娘拥在怀里,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背部,而维斯帕却忽然握住他的手掌,温热的触感令她下意识将汉尼拔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小姑娘伏在他的胸膛上,闷闷的声音响起,“帮我揉肚子。” 汉尼拔将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故意逗她,“是谁以前说过,淑女的肚子不能随便碰。” 维斯帕不满的皱着眉抬头看他,眼看又要发脾气,似乎想将他的手掌甩开。 没想到却被汉尼拔·莱克特轻松的固定住小身体。 他叹气,手指轻轻的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滑过,另一只手掌则温柔的帮她揉着肚子。 汉尼拔看着怀里反复无常又任性的小混蛋,她此时蜷缩着小身体,几乎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维斯帕昏昏欲睡,在沉入梦乡之前,忽然委屈又乖巧的说,“您说过永远陪着我的,先生。” 汉尼拔低头看着怀里漂亮迷人的小姑娘,低声叹气,“你会永远这样想吗?” —————————————————————————————————————————— 维斯帕的初次生理期,是在小腹胀痛与教授大人无微不至的关怀中度过的。 当她几天后重新恢复体力时,便想起了曾经约定好的赛马一事。 汉尼拔看着生机勃勃的小姑娘,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作为出色的医学教授,他清楚的知道生理期只会让她的免疫力低下,疲惫困倦,捎带一些小腹胀痛。 但他显然有点关心则乱了,这几天面对格外没精神的小姑娘,他总是忍不住担忧。 看看这个小恶魔,竟然让他变得这样懦弱,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 巴尔的摩赛马场位于城市北郊,距离汉尼拔的别墅距离较近,只需要十几分钟驾驶路程便能抵达。 今天适逢星期天,赛马场里正在举办着几场热闹赛事,不少热衷于体育赌博的巴尔的摩人,逢有赛事便会来投上几注,不论运气好坏,花一点小钱,置身马场感受幸运之神若即若离的味道,也是一项不错的消遣。 赛马场的土地上几乎没有裸露的地方,全部被青草覆盖,一望无际的植被在阳光照射下,看上去广袤且生机勃勃。 近年来,赛马场和相关的赌博业正处于辉煌时代,赛马文化相当发达,这项澎湃而激情四射的运动,吸引了各界名流参与其中。 维斯帕饶有兴致的望着场上即将开始的赛事,她坐在汉尼拔怀里,微微仰头看着他,“您帮我对七号投注了吗?” 汉尼拔的面容俊美坚毅又透着冷漠无情,像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大理石雕像一样,但他此时的神情却染上了一丝纵容与溺爱,“遵从您的吩咐投了十注,赌鬼小姐。” 维斯帕不满的冲他皱皱鼻子,“本来还想用赢得的报酬为你买件衬衫,哼,现在没有了。” 英俊的心理学家挑眉,“你可真是自信,还有——即使七号真的取胜,似乎也是我垫付的本金。” 随着赛场上发令枪一响,全场便陷入欢呼声之中,维斯帕坐在汉尼拔怀里,看着眼前奔腾的马群,当矫健的七号从中脱颖而出,第一个冲到了终点时,瞬间人鼎沸腾,欢呼四起。 维斯帕也情不自禁的跟随着人潮欢呼。 只有两分钟的过程,却如此扣人心弦。 喧闹声依旧在响起,维斯帕则准备前往马厩。 维斯帕在六岁时,便收到了汉尼拔作为生日礼物送的一匹小马驹。 那是一匹来自英国的纯血小母马,维斯帕为她取名达茜。 达茜体态娇小,性情温顺,栗色的鬃毛十分漂亮,她甚至是一匹保持世界纪录的优秀骑乘马后裔。 作为一位尽职的监护人来讲,汉尼拔·莱克特先生简直称得上模范。 维斯帕站在隔栏外看着远处的牧场,三三两两的马匹正分散在翠绿的草地上,眼前的场景就像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小姑娘拽着汉尼拔的袖摆,从正举办赛事的场馆离开,路过一排排马厩,准备去将达茜牵出来,没想到在转角处,却忽然被汉尼拔拎进怀里,向另一侧走去。 维斯帕惊讶的睁大双眼,指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