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快九十岁了,我妈是她的老来子。她生前活得挺开心的,去世的时候也没经历太多病痛,对她来说是好事。” 其实看到爸妈乔迁新居之后,心境开阔,话多了,笑容也多了,她心里感到很安慰,觉得这也是邀请傅春野的意外收获。 有时候就是这样,帮助别人的时候,也同时帮到了自己和家人。 她整理好床铺,拍了拍那个崭新的枕头:“你早点睡吧,明早起来我陪你去买点衣服鞋子?” 傅春野其实特别想提醒她,她现在特别像个真正的女朋友,甚至是小妻子。 她刚才弯腰帮他把床铺上的床笠拉开,整理被褥和枕头的时候就很像了。 尤其是她刚喝了酒,脸色有点红扑扑的,发丝从脸颊旁垂下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诱人极了。 可惜她不自知。 旁观的人疯狂心动,却又不好让她知道。 他明明滴酒未沾,却有点晕陶陶的,甚至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要做点什么。 太危险了,他喉结滚了滚,第一次对自己身为男人的危险冲动有了清晰认知。 其实盛小羽也没有比他好到哪去。 孤男寡女的独处哎,而且是在“家”这么特殊的地方,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又有被褥又有床的,很难让人不瞎想……不遐想点什么吧? 她肯定是刚才吃饭的时候喝多了,本来只喝杯底那一点点的,可是发现樱桃白兰地意外的好入口之后,她又倒了半杯喝下去,然后喝完就上脸的毛病就又来了。 脸上微微发烫,肯定红得猴子屁股一样,就这还要强装镇定地帮身为客人的傅春野收拾收拾床铺,他看她的眼神一定像在看个变态吧? 真是太羞耻啦! 她要回房去睡了,希望明早起来两人都断片,他赶紧忘了今晚这一幕吧! “我先回房间了哈,明早见,晚安!” 床铺收拾好了,闲扯家常的话题也画上句号,她如蒙大赦一样就往门外走。 走得太急,一脚踢在了床框上,短暂麻木之后的剧痛让她一个激灵,啊的叫出声来。 “没事吧,踢到哪儿了?” 傅春野伸手扶住她,让她在床边坐下,就看她歪着身子去揉脚趾。 她没穿拖鞋,回家收拾好行李就快速冲了个澡,换了家里穿的衣服,脚上是一双毛茸茸的地板袜。 “把袜子脱了,看看是不是指甲开裂了?” 他看她疼得龇牙咧嘴,果然古人说十指连心是没错的——不光是手指,脚趾也一样。 “不用不用,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把受伤的脚往回缩。开玩笑,怎么能公然把袜子脱了让他看! 倒不是她像古代妇女一样保守,手脚都不能给男人看,看了就非卿不嫁,可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情侣,多不好意思呀,万一有味儿怎么办! 可傅春野却前所未有的严肃,蹲在她脚边道:“你不让我看,我就去叫你爸妈了。” 这样硬生生踢到硬木材质的床边,就像鸡蛋碰石头,指甲开裂都是小事,就怕还有骨折。 盛小羽本就喝了酒,脸上发烫,这下更烫了,简直像要烧起来,“真的不用,最多就是肿了……哎!” 他已经不听她再继续说下去,伸手一把扯掉了她脚上的毛绒袜子。 大脚趾果然红肿成一团,委屈巴巴的,还想要往里躲。 指甲还好,没有开裂,他手指轻轻捏住关节的地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