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斯敏吃吃就完事了。 谁知一看之下,瞪大了眼睛:“你、你这上哪儿弄的啊?” 盛小羽摸了摸, 不痛不痒,但是看她神情这么惊讶, 像是沾染了什么了不得的毒素或者得绝症似的, 有点怕怕地说:“我不知道啊,昨天喝了鸡尾酒, 难不成是对其中哪种酒过敏?” “你昨天喝酒了?在哪喝的, 跟谁一起?” 丁芮茜抓住她的肩膀,脸上表情简直像要吃人。 盛小羽更害怕了, 瑟瑟道:“就在我表哥的咖啡吧啊, 还有他女朋友一起,然后……” 然后就去了傅春野那里。 牛慧看两人一惊一乍的,也走过来看了一眼,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哦,你这是吻痕。” 一如既往的平静, 仿佛在说, 哦今天中午吃红烧鸡腿。 盛小羽整个石化了。 吻痕?她都没有可接吻的对象, 哪来的吻痕啊? “真想不起来吗?你再好好想想啊, 吃完饭喝完酒之后你去哪儿了, 跟什么人在一起啊?” 盛小羽缓缓转过头:“跟谁在一起, 就证明吻痕是谁留的吗?” “当然啊!你昨晚只说跟朋友有点事不回来,我们还以为是你家里有什么事呢?不会是那个周向远吧,他腿上的伤好像好一点了,我这两天还看到他拄着拐杖在校园里蹦哒呢!” 盛小羽使劲儿摇头。 “我昨晚跟你们怎么说的,发消息还是打电话了?” “在群里,你自己看吧。” 牛慧把手机界面给她看,她们寝室四个人的微信群里,她昨晚十点三十分发的:今晚跟朋友有事不回去,不用给我留门。 哈,这真是从语气到标点,都充满了傅春野的个人风格。 时间上来看,的确也是他来咖啡吧接走她之后发的消息。 他今早说的,她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原来指的是这个“事”吗? 他俩接吻了吗? 盛小羽两手抱着脖子,把脸埋在臂弯里,不肯抬起头来。 丁芮茜还在嚷嚷:“你别怕,现在是法治社会,哪个王八蛋占你的便宜,你勇敢点说出来,我们给你出头!要不先报警,趁着证据都还在……” 牛慧拉住她,示意她看仔细点。 小羽的耳朵都红了。 这反应根本不是害怕,而是害羞啊! … 其实那天跟杜雅静一起吃饭,喝醉之前的情形她还是记得的。 因此她知道要找到暂时失联的傅年年,前经纪人这条路也走不通了。 虽然杜雅静讲的也很有道理,人都要自己在摔打中学会成长,但对于亲人来说,联系不到人这种焦灼感是他人很难体会的。 她不想让这件事成为傅春野的困扰。 他最近情绪忽上忽下的,应该也是跟这个有关,不然也不会闹到跟舒诚打架这么严重了。 正想着呢,居然收到陌生人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单刀直入地问:“你们找到傅年年了吗?我知道她在哪儿。” 盛小羽本来应该惊讶的,也确确实实惊讶了五秒,但仔细核对过那个来电的座机后,还是弱弱地问:“内个,你是舒诚律师吗?” 这下轮到对方沉默五秒。 “耳力不错嘛,你怎么听出是我?” 他们舒家兄弟俩天赋异禀,他凭这把嗓音,弟弟凭那张脸和大长腿,骗倒过无数“老狐狸”都不曾露馅,现在居然一把就被个小姑娘给拆穿了。 难不成是他的声音老了,萝莉音不再? 盛小羽解释说自己才没这么神奇,“我只是特地查询了你们律所的固定电话,上回你跟傅春野打架了,我怕万一有什么事要找您商量……” 万一他们的谅解不作数了什么的,她好再打电话去请求他通融通融。 “还挺聪明的。”舒诚笑了笑,他最喜欢聪明伶俐的人儿了,“可是就算电话是我律所的,打电话来的也不一定就是我啊。” “别的事儿不一定是你,可年年姐的事不一样。你也希望我们能快点找到她的吧?” “噢?何以见得?” “从你语气里听出来的。” 他一定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吧,可明明就充满了异样的关切啊! 舒诚在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阵,然后似乎微微叹了口气。 “你把地址记下来吧。” 盛小羽连忙掏出小本儿,“嗯嗯,你说,我记下。” 舒诚报出地址,她立刻意识到这个地方她也知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