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那俩埋我?” “也对啊,喜鹊桥喜鹊桥,那里要是有监控小情侣们早飞了。” 徐小嘴踌躇片刻,最后还是妥协说:“好吧,那我先不跟我爸说,看看情况再定。” 众人有点憋屈。 他们很快陷入了对翟涛的激烈问候中,盛望在旁边听着直乐。他正把最后一坨蒜末拨开,忽然听见正对面的江添问了一句:“混混长什么样?” 他声音不高,群情激奋的高天扬他们都没注意,只有盛望能听见。 “一个寸头,一个短黄毛。”盛望努力回忆了一会儿,只记得这两个特征了,“我脸盲,转头就不记得长相了。” 江添听完想了想,说:“好。” 盛望拨菜的手一顿,狐疑地看向他:“你要干嘛?” 江添抬眸疑问道:“什么干嘛?” 盛望想说“你不会要替我找补回来吧”,但这话说出来容易显得自作多情,他这么好面子的人,当然不能给自己找尴尬。 况且理性来说,一个寸头一个黄毛能算信息吗?世上寸头和黄毛多得是,凭这两样哪能找对人,而江添也没有要多问的意思,应该真的只是顺口一提。 “没什么,吃饭。”盛望说。 别人都吃完大半了,他才纡尊降贵地动了第一筷,由此可见,喜乐赵老板还嘴下留情了。 原先盛望觉得食堂的饭菜还算凑合,自从吃过了丁老头的饭,他对着大铁盘就有点食难下咽了。 空心菜里蒜味太重,切西瓜片的刀之前肯定切过葱,牛肉太老了,蹄筋嚼不动。大少爷吃顿饭工程量巨大,最后进肚的也没几口。 他们收了餐盘回明理楼,走过喷泉广场的时候,江添指着操场方向说:“我去趟喜乐。” 盛望立刻抬起眼盯着他,高天扬问:“你这时候去喜乐干嘛?” “买瓶冰水。”江添晃了一下手机说:“顺便拿东西。” 盛望想起赵老板给江添发过的微信,确实常会叫他去拿西瓜或是别的什么。不过盛望从没见他带回去过,估计是拿进了丁老头的门。 下午两门考物理化学,江添想丢分都难,自然也没有抓紧抱佛脚的说法。于是众人跟他挥手打了声招呼,便各自上楼进了考场。 中午是学校最空旷的时刻,三号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影。江添从修身园里横穿过去,一路上朝左右瞥扫了几眼,然后绕过操场进了喜乐便利店的大门。 门铃叮咚一声响,赵老板摘下老花镜从柜台后抬起头:“你不是考试么?中午跑这来干嘛?” “买水。” 江添径直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冰水。在柜台前结账的时候,又顺手从旁边的便利架上拿了一盒创口贴。 “赵叔,店里摄像头还在用么?”他问道。 “用啊,当然用,小本买卖还总遭贼,这谁受得了。”赵老板说。 “门外那两个呢?”江添拎着矿泉水瓶朝门口指了一下,“对着修身园,还有对着围墙的。” “用!贼都爱从那块翻进来。” 江添说:“能把今天早上6-8点之间的监控调出来看一下么?” “啊?干嘛?” “找人。” * 下午的考试2点开始,盛望到教室的时候才12点刚出头。他花了半小时过了一遍物理笔记,一看时间还早,便趴上桌准备补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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