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看她身体微微颤栗,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他心下一叹,更加怜惜。 他的唇在她胸口停留地时间很长,谢凌云身体酥麻,神情恍惚。 等疼痛传来时,她一下子睁开了眼,带着哭腔:“纪恒,疼,你快些……” 阿娘跟她说过,疼,但是很快,忍忍就过去了。 其实这疼痛也不是不能忍受。她想,她要是行走江湖,被人劈一刀不也疼么? 阿娘说很快的,她发现,果真很快。 她松了一口气,说:“好了么?” 然而纪恒黑着脸,面色难看极了,他咬牙道:“没有,再来。” 谢凌云“哦”一声,没有再说话。 长夜漫漫,她想阿娘说的有真有假,一开始很疼,疼的难以忍受。到后来的确是不疼了。 只是把夜里的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很不好,真的。不仅浪费时间,还很累。 次日清晨,纪恒早早去上早朝时,她明明有意识,可是却起不来。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懒洋洋起床。 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她面红耳赤。 偏偏这日五公主还找她说话。个子抽条已经颇具少女风姿的五公主很认真地道:“嫂嫂,你今天气色不大好,贵妃娘娘身边有人研制了新的胭脂,嫂嫂要不要试试?” 谢凌云谢过她好意,心里却说,这能气色好么? 她暗暗想着,一定得跟纪恒好好谈谈,他不能仗着她喜欢他了,就欺负她。 可是再见到纪恒时,看纪恒眉眼之间俱是喜意,她也不好贸然提起此事,就想着到时候再说吧。 她发现纪恒很热衷于夫妻之事,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可是当他轻柔地唤着她名字时,她也真做不出点了他穴道,或是将他一脚踹下去的事情来。 她心说,罢了罢了。谁让她想让他高兴呢?既然他喜欢,那就随他去吧。 纪恒近日朝堂内宫都很顺遂,他心中欢喜,但是努力四平八稳,不在外人面前流露情绪。可是,见着阿芸时,眉眼间的喜气挡都挡不住。 他会很高兴的告诉阿芸,他今日做了什么,也不能细说,只是跟阿芸分享一下喜悦。 谢凌云点点头:“好啊,好啊。” 就是,她有点无聊。 宫里会有几个娘娘,她虽然不大去拜访,可是她们会结了伴来探视她。她不大耐烦跟个人女人在言语之间打机锋,很少说话。 她这样,近两日她们来的也少了。 纪恒看她神色,问道:“怎么了?你不高兴?” 谢凌云迟疑了一下,说道:“纪恒,你先前跟我说,我可以出宫的,这话做不做数?” 纪恒一呆: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作数。我若不忙,可以陪你。我若忙,你也可以找人随你出去。阿芸,皇宫不是你的牢笼。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 谢凌云眨眼:“那我明天就能出去?” “当然。”纪恒道,“只是,阿芸,出门可以,但不能忘了回家。” 他从未想过禁锢她,她的本事不该被埋没,他更希望她是自由的,快乐的,只是要在他的身边。 谢凌云心里莫名一暖,她大力点头:“嗯。我知道的,你还在等我嘛。”她笑一笑,又道:“不过,我明天不出门。因为外面下雪了呀。” 这大概是年前的最后一场雪了,洋洋洒洒,很是好看。 伴随着这场大雪,豫王的折子递到了京城,摆放在了纪恒面前。豫王在奏折中称听闻皇帝身体不适,他作为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