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孤今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萧恒温柔地看向乐瑶,眼里的情意骗不了人。 虞乐瑶也看着他,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崔贵妃失魂落魄地离开东宫,心中满是凄凉。 待人走后,乐瑶轻轻咳了两声,她今日一早就有些伤风,喉咙痒得很,刚刚一直忍着没发作,就是怕火上浇油,萧恒会更加为难崔贵妃。 萧恒早些时候让太医开了药,但乐瑶坚决不喝,说药太苦,不愿意喝。 她一向温婉柔顺,怀孕以后却时常跟他耍小脾气,萧恒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吩咐侍女今日不许她出门,让她好好修养,谁能想到,人在屋中坐,麻烦却不请自来。 萧恒沉了脸色,正要斥责宫女为何将人放进来,乐瑶不由分说拉着他进了寝殿。 乐瑶拉过他的手,柔声道:“你在朝中压力一定很大。” 她从崔贵妃的口中所言便能窥见一二,满朝的大臣哪个不想与皇家沾上关系,况且萧恒不能一直宠爱她一人,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崔贵妃的话不无道理,往后之事如何她不能未卜先知,但她现在不愿。 虽然外人常说她温柔大方,那是她因为自小受到的教养所致,从小受祖父的熏陶,做个名门闺秀,但这不代表她软弱可欺。她心里有杆秤,一旦触及了她的底线,便是绝不能退让的。 于是斩钉截铁,“我不愿。” 萧恒低低笑出声,眼里闪着光,看样子开心极了,“你放心,我这心里装不下别人。” 只是那些老顽固很是麻烦,他得想个办法。 …… 今日天气难得的好,月苓久未出府。她一早起来让人做了些糕点,带着这是吃食还有沈氏交代的东西去了信国公府。 信国公的府邸很大,霍老将军与清河郡主不愿让儿女离自己太远,所以即便霍家大哥二哥都已成亲,一大家子人也还住在一起,未曾分家。 门房小厮对她也熟悉,不用禀报,直接将人迎了进去。 月苓走在府中,心中又生出颇多的感慨。 她也是许久都没来过这里了。 进到前厅,先拜访了郡主,聊了会天。 郡主也知道了她和陆修凉的亲事,郡主清楚当年陆修凉是为她受的伤,多少便猜到了两人有些渊源,如今能走到一起,她也很欣慰。 清河郡主语重心长道:“他这孩子从小性格就很冷,最开始刚来的时候,明渊和明煦都看不惯他,觉得他是故意讨好故意卖弄,可是我瞧得清楚,他是真的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如今他心里有了牵挂,这性子必定会柔软一些,我也放心了。” 月苓心中又感动又酸涩,他曾经受的苦,以后她都要加倍弥补,让他过的开心幸福。 一想到从出生开始便被人欺辱,她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银针扎过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包裹着她,让人痛地无法呼吸。 正聊着,门口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 屋内二人看过去,月苓的目光牢牢黏在了左边人的身上。 那人一身暗黑色长袍,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一双剑眉下是多情的桃花眼,黝黑深邃的眸中带着浓重的冷意,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雪山消融,唇微微勾起。 月苓就这样看呆了。 霍明煦在旁边瞧着,微挑双眉,笑了出来。 打趣道:“月苓妹妹许久不见,怎得变得有些痴傻了?难不成是汤药喝多了,坏了脑子?” 陆修凉冷冷地看过去,手握在了剑柄上,拇指慢慢摩挲着。 霍明煦余光瞥见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