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寒的脖子,“你先不要龙化,淡定,稳住,我还有句话要说。” “你说。”司以寒在龙化边缘疯狂横跳,龙角蠢蠢欲动,已经竖了起来, 俞夏抬起上半身,贴着司以寒的耳朵,轻声说,“你好,司以寒哥哥。” “我叫俞夏,就是你最最最最疼爱的宝贝。”俞夏的手指纤细白皙,抚在司以寒的脖子上,近在咫尺,白的晃眼。 你好,我叫俞夏,小名夏夏或者宝宝。 哥哥,你吃巧克力吗?送给你。 哥哥,从此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相依为命。 “我爱你。” 司以寒从十四岁就跟俞夏相依为命了,漫天黄沙,看不见绿洲。他独自前行,不知来路不知归向。 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从他有记忆就不断的被人灌输,他不该出生。是的,他不该出生,他应该早就去死。那个愚蠢的女人脑子进了水,生下了他。 一个孩子困不住男人的野心勃勃,司以寒只会是那个男人仕途上的绊脚石,为了铲除这个绊脚石,他费尽心思。 那个女人死了,他被彻底流放。 他曾经仇恨着所有人,对这个世界抱着敌意。俞仲海是好人吗?很多年后司以寒才知道,他是好人。 他们夫妻都是好人,他们的孩子也是好人。 那是一片纯净的没有经过任何污染的绿洲,清澈见底的湖水,生机勃勃的植物。这里的阳光不毒辣,不会晒死司以寒,他感受到了温煦,太阳的善意。 他特别喜欢俞夏叫他哥哥,但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又很恐惧哥哥的称呼。一种是拯救,一种是罪。 “你不准龙化。”俞夏圈着司以寒的脖子,说道,“你刚刚答应我的。” “叫我哥哥。”司以寒声音哑着,性感的要命。 “哥哥。”俞夏的嗓音软绵绵的,明眸里含着笑,“你对哥哥是有什么执念?你喜欢叫你哥,还是哥哥?司以寒哥哥、以寒哥哥,或者寒哥?以寒?” 司以寒解俞夏的衣服,凝视她的眼,他那双眼都暗成了夜色下的深海,动作还很克制,“想跟你产生比血缘更近的关系,你喜欢我教你什么?” 俞夏握住司以寒的手,“你说了不龙化的,不要想。” “不做,带你洗澡。” “那也不行,你不要看。” 司以寒摊手,“不看怎么给你洗头发?” “反正我不想让你看。” 最后的办法是俞夏泡澡司以寒给她洗头发,俞夏靠在司以寒的腿上,余光往他腿上飘。他明明硬的不行却还克制忍着,昨晚更像第一次,做完俞夏是满心欢喜。 但还是心有余悸,司以寒做起来,俞夏有种马上就要死在他身上的疯狂。 “你除了叫我夏夏,也没别的称呼,你能不能想个亲昵的?” 司以寒两手泡沫,看着腿上的人。俞夏为了不让他看,特意在胸上放了两坨泡沫,那两坨欲盖弥彰的巨大泡沫真是视觉冲击。 “宝宝?” “我爸妈叫我宝宝,你再想个。” 司以寒又看俞夏那两大坨泡沫,俞夏还在往上面堆,他给俞夏冲头上的泡沫,水流划过手指,蓦的就想到那里的触感。 丝滑柔软。 嗓子有些干,司以寒喉结滚动,冲干净俞夏头上的泡沫,拿大毛巾给她裹着头发。俯身亲下去,凶狠孟浪的吻活像个土匪。 俞夏呜了一声,撩过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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