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套和衬衣,随手扔在一边,淡淡道:“所谓‘抵抗教学’,就是训练学员用意志去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在疼痛、窒息、幻觉以及快感中最大程度的保持头脑清醒,尽可能避免暴露自己掌握的军事机密,或是影响暗杀等其他任务的完成率。” 西法:“……” 竟然还来真的? 苏逝川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附身在他耳边:“但敌人往往是很狡猾的——” 那声音有意放得极轻极低,音色绵软而又蛊惑,像烫温了的催|情|药,和着湿热的气息滑入耳蜗,在鼓膜上若有似无地撩了一下。 西法被撩得呼吸猝然乱了,腹下那股原本被匕首拍回去的冲动登时丝丝缕缕地又溢了出来,只觉得在某方面一片空白的纸上,硬是被这经验老道的美人狠狠划了一笔,暗爽同时还隐隐有那么点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情绪。 太被动了,这很不好。 犹豫半晌,三殿下意图撑起身子,伺机反压回去,重新取回主动权。 只可惜对方根本就没跟他这个机会。 “他们了解人性的弱点,知道‘*’是偏向本能的一种不可抗力……”如淬药一般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唇瓣轻蹭过耳下敏感的肌肤,有湿润的感觉夹杂其间。 西法几乎是顺从本能地抚摸上苏逝川脊背,掌心摩挲,手背青筋暴起,就那么在对方光裸的背上掐了一把。*应激带起的颤栗和那一丝丝的怯意仿佛毒|药,带着*蚀骨的致命诱惑,让人忽略了它的真实性,只想连皮带骨地吞入腹去。 【以下省略2500字请宝宝们移步微博~:)】 温凉的夜风吹进窗口,送进一股清淡的香气,以及那树白花羽毛般绽放的种子。 苏逝川感觉发梢一沉,似乎是有什么在眼前晃了一下,正要抬手抚开,却听见西法说:“别动。”说完,他轻轻取下了那颗落在他额发上的花种。 “听说是母亲死后,父皇亲自种在行宫后的。”西法将种子举到眼前,用仿若自语地声音轻声说,“寓意是——等待重逢。” 苏逝川怔住。 话音没落,西法一哂,随手扔掉种子,再开口时声音漫上一股不甚明显的嘲意:“怎么可能?”他冷笑,“他根本就没爱过她,又怎么可能期待重逢?” ——inued chapter 8 【这主人没法要了】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 初秋的凌晨夜凉如水,万籁俱寂,窗纱被穿堂而过的夜风鼓得扬起,将卧室内那股暧昧的腥膻味吹散了大半。 这一夜折腾的次数不少,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下来。 眼下西法已经睡熟了,手臂环在苏逝川腰侧,略微歪着头,淡金色的长发被不规矩的睡姿蹭乱,散散遮挡住一部分侧脸。他入睡后的样子非常安逸,少了平日里的轻佻不羁,反倒是多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干净感。 苏逝川靠在床头的软垫上,指缝间夹着根燃烧过半的烟,他侧头看向睡在旁边的西法,静了半晌,终于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抚开他额前的碎发,垂眸凝视着那张脸。 ——这真是他一生中最好的时候,年轻气盛,尚没能经历过任何打磨,对一切都毫无戒备,所以才能放心留一个陌生人在身边,还能抱着他酣然入梦。 从男孩成长为男人的代价太沉重了,尤其是在危机四伏的帝国皇室。 然而是梦终有一醒,差别不过在于打碎梦境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思绪至此,苏逝川按灭烟蒂,解开缠在腰侧手,起身穿好衬衣,拎起外套,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这一夜风大,行宫□□落了不少那种羽毛一样的种子。 十七依然站在树下,维持着苏逝川走时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直到再次听见脚步声,他才仿若神识归位似的侧过头,不笑也不怒,只是看苏逝川的眼神有些幽怨,像一只备受冷落的、犯脾气的狗,强装高冷,却又控制不住地摇晃着尾巴。 “四个小时了,”十七不敢把不满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