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喻公子。” “这么说,还要奖赏喻青崖一番呢。”荆白玉道。 “额……我的脖子……” 大家正在休息,睡了个饱的喻青崖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翻身坐起,说:“嗬!我的娘呦,怎么睡一觉屋子没了?我们不是落脚在客栈里面?怎么这会儿房子没了,这是哪里?” 众人淡淡的瞧了他一眼,似乎懒得与他解释,都没多嘴。 喻青崖一头雾水,转头正好看到他爹喻风酌。 喻青崖瞪着眼睛,一脸惊讶的指着他爹的额头,道:“爹,你干什么去了,你的额头破了啊!也太不小心啊,我们带了伤药不曾,快上点药罢,不然爹你可是要留伤疤的,日后那群小妾该嫌弃你……” 喻青崖一睁眼便说个不停,话才到一半,就感觉到喻风酌冰冷的目光,霎时间喻青崖俨然被冻成了冰坨,再也说不出话来。 喻青崖心中委屈,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弄的。 厉长生看似是最为好脾性的,十足耐心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给喻青崖讲解了一遍。 喻青崖一听,瞬间愣在当地,眼珠子一动不动,眼皮一眨不眨,已然目瞪口呆。 荆白玉低声说:“你倒是好脾气,还跟他讲呢。” 厉长生笑着说:“闺女你这就误会了爹爹,爹爹不只是好脾气,只是觉着,这般有趣的事儿,若是不与喻公子讲一讲,恐怕喻公子会抱恨终身的。” “哦,”荆白玉恍然大悟,点点头说:“原来你又犯坏啊,小心把喻青崖吓破了胆子!还有啊,谁是你闺女!” 喻青崖做梦也无有想到,自己偷吃了些点心罢了,随即就意识涣散的撒起了酒疯来,竟然还…… 还调戏了他爹! 喻青崖面色惨白,目光恍惚,瞟了他爹好几眼,似是最终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的挪到了他爹身板。 小奶猫叫一般,声音小到不能再小,说:“爹……你,你额头疼吗?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不必。”喻风酌言简意赅,声音冰冷的说。 “爹……”喻青崖伸手去拽喻风酌的袖子,说:“爹,我错了……我那时中了药,那会儿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是我愿意的啊!爹,你就原谅我罢,我再也不敢了!” “噗嗤——” 荆白玉着实忍不住,觉得着实好笑,一头扑在厉长生怀里,哈哈的笑了起来。 厉长生也是不厚道的露出一抹笑容来。 喻青崖求饶半晌,喻风酌并不理会他,他只好灰溜溜的退了回来,受气包一般的坐在车舆角落里。 喻青崖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道:“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咱们的饭菜里下药?还要追咱们?” 萧拓沉思了片刻,道:“看他们的兵器,与招式来说,好像应该是正规军。” “正规军?”荆白玉吃了一惊。 厉长生似是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太多纳罕的模样。 陈均年亦是点点头,道:“的确像是,但好像不是大荆人,他们的招式有点古怪。” 荆白玉道:“难道是詹国伏击的队伍?” 此次詹国提出会盟,绝对不是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这一路上困难重重,荆白玉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提前做出了不少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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