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今年孟云深寿辰,他便送一块白色的羊脂玉佩。等明年孟云深寿辰,他就送一块红色的鸡血石玉佩。然后后年孟云深寿辰,他…… 孟云深一听,脸色全黑,哪里有人提前买八年的寿辰礼物,还是一口气买下,听起来怎么都觉得十足敷衍。 所以孟云深干脆一口气将八块玉佩全部收下,如此一来,明年荆博文还是要再行挑选新的寿辰之礼才是。 荆博文心肝肉疼的走出于玉石铺子,小声嘟囔着:“我的银钱啊,早知道不买八块了,这也太贵了些罢。日后我连吃饭的银钱都无有了。” “放心。”孟云深淡淡的说道:“大王每日里住在我府上,根本无需吃饭的银钱。只要大王平日里不出去喝花酒,便不会挨饿受冻。” “什么喝花酒!”荆博文大声道:“你莫要诬赖我,我可是洁身自好的。” “呵——”孟云深冷笑。 荆博文感觉脊背一阵凉意窜上,孟云深那眼神,恨不得要杀人灭口,十足叫人害怕。 荆博文赶忙窜出玉石铺子,想要岔开话题,就在这个时候,正好看见对街上坐在二楼的荆白玉与厉长生。 “侄儿!好巧啊!” 荆博文欢喜的摇着手,冲着酒肆二楼的荆白玉大喊。 荆白玉低头一瞧,道:“还真是巧了。” 厉长生道:“陵川王与孟先生竟也在这里。” “你们在喝酒?”荆博文喊道:“我也要喝酒,你们等等我!” “大王。”孟云深伸手拉住他,道:“大王难道不是要与云深回去过寿的?” “过寿啊。”荆博文用力点头,道:“人多热闹,咱们过去,一起给你过寿,如何?” “不如何。”孟云深淡淡的说道:“云深喜欢清静。” “我……”荆博文顿时蔫了,道:“算了算了,寿星老最大,听你的还不成?” 孟云深露出一个浅笑来,道:“走罢。” “走走走。”荆博文叹息说。 “小叔父!小心!” 荆白玉还想要招呼他们上来,不过看样子,荆博文与孟云深是要回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荆白玉目光一晃,就看到楼下街上,有一辆车舆横冲直撞,从不远处飞驰而来。 街上人不多,零零星星的,荆博文与孟云深正并肩走在前面,荆博文走在靠外手的地方。 那车舆被马匹拉着,走的是风驰电掣,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根本不顾路上的行人,若是被这般快速的马匹踩踏,恐怕断胳膊断腿都不奇怪。 “滚开!” “莫要挡路!” 车夫看起来像个会武的家丁,长得五大三粗,眼看着马匹要撞了人,却丝毫未有拉住马缰的意思,反而高声举着马鞭呵斥。 荆白玉在楼上一见,立刻大声高呼:“小叔父!” 荆博文只听到“哒哒”的马蹄声,根本来不及回头,仿佛已然感觉到疾风而至。 旁边孟云深反应比他快了半拍,立刻抱住荆博文一个转身,将他护住拉到里手。 “孟云深!” 荆博文并无大碍,却清晰的听到孟云深倒抽一口冷气。 那疯跑的马匹,撞在了孟云深的肩头,孟云深登时一头冷汗,汗珠扑簌簌的滚下,右肩提不上力气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