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说:“你们……爸爸不会哄人的。” 纪念:“……” 虽然不是很愿意承认,但她发现自己没法反驳纪安宁的话。 傅寒驹还真没哄过他们。他根本不在意他们喊不喊他爸爸,只是光明正大地占据了父亲的角色,时不时教育他们几句。 两边分头找好了想买的东西,又推着两个小孩去找他们想买的小玩意儿和零食,四个人都挑完了才一起去结账。 当他们四个人各提着一袋东西回到家,宋姨提前打开门迎接她们,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欣慰。 宋姨说:“新做的秋装都送过来了,你们上楼去试试看。还有寒驹你要订做的骑马装也在,你看看合不合适。” 纪念和纪禹听到“骑马”两个字,好奇地看向傅寒驹。 傅寒驹说:“有朋友在这边开马场,邀请我们过去玩。回头安排好时间我们一起过去,把两个小孩也带上。”他不打算让两个小孩改名字,但他们是傅家的孩子,总要找个机会让他的朋友认识一下,免得以后没有人能认出他们。 小孩子要从小开始培养。 纪念和纪禹没想那么多,他们兴奋地跑回房间试衣服。 纪安宁也和傅寒驹回了房间。她看到傅寒驹连她的骑马装也定做了。纪安宁说:“我也要骑吗?” 傅寒驹挑眉:“你忘记怎么骑了?”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我可以再教你一遍。” 纪安宁说:“……没忘。” 傅寒驹这么一说,纪安宁马上想起傅寒驹曾经教过她骑马。那时候她还懵懵懂懂,不知道傅寒驹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想的是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后来的一切其实早有征兆,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而已。 想到这里,纪安宁忍不住扑到傅寒驹身上,用力咬了他一口。 傅寒驹说:“你是小狗吗?这么喜欢用我来磨牙。” 纪安宁脸微微红了:“你那时候就心存不良。” 傅寒驹一个翻身,把纪安宁牢牢地抵在身下:“对,我那时候就心存不良。我想早早地把你吃掉,吃得干干净净。每次看到你怯生生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想亲你,像要吃掉你的嘴巴一样亲你。” 纪安宁忍不住又咬了他一口。 她、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爱耍流氓呢! 流氓! 大流氓! 傅寒驹凑了上去,贯彻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纪安宁这么着迷,恨不得能把她整个人都拆吞入腹。尤其是看到纪安宁带着点小气恼的眼神时,他更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冲动,想要与她变得更亲近、更亲密。 纪安宁被亲得无力招架,只能努力推他:“不是说要试衣服吗!” 傅寒驹岿然不动。 笃、笃、笃!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