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驹说:“你当然不知道。”他又亲了纪安宁一下,“如果你知道的话就不会和别人走得那么近了。” 纪安宁脑袋懵了懵,不由反驳:“我没有。” 傅寒驹说:“没有吗?你韩学姐生日那一次,你还躲在阳台里和别人跳舞。” 纪安宁说:“你、你也和韩学姐跳舞了。” 傅寒驹老神在在:“我那是在所有人面前跳,你那是两个人躲着跳,性质不一样。” 纪安宁说:“我、我不会跳,所以才让班长教我跳。” 傅寒驹挑眉:“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会跳,你也会光明正大地和他跳?” 纪安宁说不过傅寒驹,只能磨了磨牙,说:“傅先生,我发现你很爱吃醋,连这样的陈年老醋都吃。”还是吃这种“如果”的醋! 傅寒驹咬了纪安宁耳朵一口:“当时就吃过了。” 纪安宁一僵。 分散在她脑海里的记忆慢慢串联起来。 那天之后傅寒驹正式接手了傅氏的一切,他父亲和她母亲出逃,只留下她一个人待在傅家。不久以后,傅寒驹回到家里把她带到了床上,把她心里对他的敬慕踩得粉碎。 纪安宁说:“你、你——”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和班长的往来会招来傅寒驹那样的对待。若是她早早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和班长保持距离! 傅寒驹说:“你也不用懊恼,没有你的班长还会有别人——甚至不需要别人。”如果不是他自己心里想要,纪安宁身边有再多的人他也不会在乎。 对于傅寒驹少有的坦然,纪安宁只能说:“……你怎么能坏得这么理直气壮。” 傅寒驹对上纪安宁带着点小怒气的星眸,继续亲她的唇,亲得她眼里噌噌噌冒火,他才说:“仗着你喜欢我?” 纪安宁涨红了脸:“我那时候没有喜欢你!” 傅寒驹说:“只是想每天都待在我身边?只是想一直跟着我?只是很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很想让我高兴、很想得到我的夸奖?”纪安宁眼里的期待他都看在眼里。所以在察觉纪安宁竟和别人走得那么近、纪安宁竟想要从他身边离开之后,他才会生出那异常的愤怒。 是她先撩-拨他的,凭什么她想退缩就退缩、想离开就离开? 纪安宁曾经的心思被傅寒驹点破,耳根更红了。她用微弱的声音据理力争:“……我只是想你当我哥哥。” 傅寒驹无情地说:“没门。” 纪安宁:“…………” 傅寒驹说:“不过有时候我还挺喜欢你喊我哥哥。” 纪安宁蔫耷耷的眼神儿亮了起来:“真的吗?什么时候?” 傅寒驹说:“真的。”他意味深长地扫了纪安宁一眼,“在床上的时候。” 纪安宁:“………………” 傅寒驹说:“每次你在床上的时候那么喊我,我就想让你多喊几声,这样我就有理由继续惩罚你了。” 一些被尘封的记忆出现在脑海里,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