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绿竹生的还是他的外甥曾孙呢,只不过请假好办,他去和监工说一下就行,可马车却不好弄,得找关系才行,上回还是他在冬至生日以后提前打点好的。 于是让冬至去找了上回赶车的麻子叔,可工地里拿来运货的马车今日都派出去了,没有空余的,厨房里倒是有只驴可以借来。 无法,驴就驴吧,给它套了个简单的木板车,向东和冬至就出发回去榕树村了,周师傅毕竟上了年纪,这么远的驴车太颠,也就没跟去,他还得帮忙打点着冬至请假的事呢。 等冬至赶回徐家已经是一天后了,宋氏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听到有人叫门,可大黑狗却不叫,于是去开了门,见了向东和冬至吓了一跳。 把人迎进来后,见他眼珠子直盯着绿竹的房间,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于是让他洗手擦把脸再进去,可别把外头的脏东西带进屋里去。等他进去,她则带着向东去厨房里捯饬吃食,顺便问话。 冬至一进房间,就看见还在熟睡的绿竹和小娃子,心里柔和一片,那小人儿那么小,白生生的,像绿竹一样好看,他的手粗,竟是碰也不敢碰他。 再看绿竹,她眼底有些青黑,可是累了?方才岳母的眼底也有着黑眼圈,带孩子应该很累吧? 冬至怜惜地用拇指轻轻碰了碰她的眼底,继而又抚摸着她的眉眼和嘴唇,怎么看都看不够。 宋氏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冬至痴痴地看着自家女儿的情形,心里欣慰,还好,他没有仅顾着看孩子。 “冬至先去吃点东西吧,春生昨晚后半夜尿了一回,绿竹醒来弄好才睡不久,没那么快醒的。”宋氏关心他,顺道也在他跟前不着痕迹地把女儿的辛苦道了出来。 “辛苦她了,也辛苦岳母了。”冬至果然一脸愧疚。 宋氏的脸上于是盈满笑意,“辛苦什么,家家户户带孩子不都这样?你先去吧,等吃好了饭,绿竹她就该醒过来了。” 冬至只好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几眼绿竹和春生,而后出去。 等他吃饱了饭,换过一身衣服,徐婆子也醒来了,见了他又是一番体贴话,和他絮絮叨叨地说春生很乖很好带,生下来就有七斤重,长得像他等等,末了还说绿竹是她徐家的大功臣。 冬至一一听了,也没耐烦,只是左边耳朵拿来听徐婆子的话,右边耳朵却竖起来听东屋里的动静。 绿竹并没有让他等多久,因为春生到点吃早饭了,她这生物钟已经调整过来,该醒的时候就会醒。 她才解了衣带,抱起孩子准备喂他呢,冬至就闯进来了,惊得绿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抓着领口,只很快她便回神,眼睛润润的,难以置信地看着冬至,眼神有点呆,“你……回来了?” 冬至的目光在她鼓胀胀的部位绕了一圈,轻手轻脚地上前,从她背后拥住她,头埋在她肩头,猛嗅了一口她的气息,“嗯,我回来了。” 他这样亲近的动作,绿竹却扭扭捏捏的十分不自在,“我,我好些天没洗了,你别这样。” 她这一动,春生也动了,眼珠子直直地盯着绿竹的胸脯,双手并用地扒拉,无法,绿竹扭了扭身子,“他该饿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不好。”冬至直截了当地拒绝,他可是好久没有和媳妇亲近了,媳妇儿整个人都是他的,他看看怎么了? “你!”绿竹愣了一下,转头看见他和春生一样,眼睛就盯着她那里看,脸羞得绯红。春生一直得不到口粮“啊啊”地叫着,绿竹咬咬牙,转过身去,把衣服拉开,将□□塞进他嘴里,嘴里批评他,“你和你爹一样,猴急!” 冬至听了讪讪,却也不敢闹她,孩子在吃饭呢。 过了一会,等春生都吃好了,又开始迷迷瞪瞪,绿竹便把衣带系好,回过身来,见冬至目光柔和地看着自个,有些不好意思地啐他,“看什么呢!” “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