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仁开口了,谁敢拂面子? 邹氏老人邹明泉都老实闭嘴,没有反对。 墨文青的面子他不在乎,但赵忠仁的脸,他不敢打。 别说邹明泉,偌大邹氏,邹氏老祖宗都未必敢轻易触动。 环视一眼,无人应声,墨文青顿时清了清嗓子,昂首道:“既然如此,老夫就承蒙厚爱,斗胆了。” 说着,向左右众高层拱了拱手,礼仪尽到。 施礼之后,墨文青放下了手,漠然看向孙逸,道:“孙逸,世传丁长文之死,与你有关。不知,此事你有何看法?” 这算什么审问? 这算审问吗? 不少人对视一眼,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怀疑。 偏帮得也太明显了吧? 邹明泉老脸阴郁,眼神很阴沉。 孙逸却是假做不知,如实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有何冤屈,或不服?”墨文青询问。 孙逸当即将入夜时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以及丁长文主动交出秘术的经过。 话末,同样将自己的揣测,表露了出来。 他倒没有刻意叫屈,也没有胡乱指责任何人,只是实话实说,坦述过程。 “言之有理!” 樊明宏第一个表态,表示支持孙逸。 “樊老鬼,你这偏帮也太明显了吧?一家之言,你就这样下了定义,未免太肤浅了吧?” 邹明泉顿时不乐意了,当即驳斥。 赵忠仁的面子他不敢动,但樊明宏他却无惧。 “肤浅?邹老匹夫,你的心思,以为老夫不懂吗?” 樊明宏冷然哼道:“秘术的重要性,世人皆知,难保不会有人心生贪婪,趁孙逸不备,潜入宿苑,胁迫丁长文索要秘术。事后无论失败,皆杀人灭口,免得暴露自身。” “这种事情,你敢说,不可能发生?” 邹明泉哼了声,道:“猜测之言,岂可当真?谁知道,这会不会是孙逸故意混肴视听呢?” 他答非所问,偏移重心。 “遮遮掩掩,支支吾吾,我看你这老匹夫怕也是动过秘术的心思。”樊明宏毫不犹豫的揭露着邹明泉的心思。 秘术价值无双,法身高人都要趋之若鹜,何况邹氏? 邹明泉一介宗师,难保不会有所意动。 只是,邹氏还没来得及动手,结果,丁长文死了。 “污蔑!” 邹明泉顿时暴怒,被说中心思,难免恼羞成怒。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承认? 并且,在这种时候承认,哪岂不是引火‘焚’身,自己为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邹明泉当即怒斥:“樊老鬼,你休要血口喷人。邹氏家大业大,底蕴不凡,岂会贪图一介小儿的东西。” 若是真的贪图了,丁长文之死,就和邹氏扯不尽的关系了。 “嘿嘿,血口喷人与否,恐怕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樊明宏冷笑。 “老匹夫,你安敢污蔑老夫!” 邹明泉顿时不依,怒目圆睁,噌的一下起身,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世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肮脏与污浊,终究经不住洗礼。污蔑与嫁祸,总有清楚明白的时候!” 樊明宏据理力争,浑然不惧邹明泉的威势。 【作者题外话】:两更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