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村,蔡府。 天色黎明,东方天际鱼肚白散开,一缕朝霞,若隐似现。 这个时候,蔡进早已起身,并演练完了两套武学,活动开了筋骨。 修炼者,朝夕不可费。 蔡进虽然纨绔,却也立志做个有本事的纨绔。 所以,对待修炼,他从来都是认真的。 在他演练完第三套武学时,庭院大门被推开,一名家丁匆匆跑了进来。 “蔡少,出事了!” 家丁急声呼喊,打断了蔡进的修炼。 漠然回头,蔡进的眉宇皱起,脸色怫然不悦。 他修炼的时候,最不喜欢受人打扰。 发现蔡进不悦时,家丁脸色都是苍白了下,身躯一颤,哆嗦着解释:“出事了,蔡少,大事……” 不待家丁解释完,庭院外传来脚步声,一脸血污的蔡延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蔡少!” 蔡延与随从的青年子弟齐齐施礼,引得蔡进注意。 漠然扭头,待看清蔡延半边脸都是塌陷,沾染血污时,俊逸的脸孔,骤然深沉下来。 “怎么回事?” 蔡进漠然询问,他眉宇紧锁,眼神阴寒。 “蔡少,您要为延哥做主啊!” 不待蔡延解释,旁边随从的青年子弟便是带着哭腔,大喊出来。 “谁干的?” 蔡进眉宇锁成了川字,脸色寒意交织,愈发难看。 “是那个家伙!” 蔡延咬着牙,嘶着痛,沉声回答。 “他能伤了你?” 蔡进闻言,眉宇挑动了下,眼神微微凝滞。 “蔡少,那家伙的实力不简单,恐怕,不在你之下。” 蔡延捂着脸,咬牙解释,声音隐含痛苦。 他半边脸骨都被打得裂开,几乎塌陷,那种剧痛,可想而知。 “哼,就算他有实力,但在这东林县,也不该动手!” 蔡进闻言冷哼,脸色难看至极:“我蔡进的人,没人能动!” “蔡少,您要为延哥做主,讨个公道啊!” 随同蔡延的青年子弟急声叫道:“那家伙态度很猖狂,不仅打了延哥,还让延哥代为警告您,说……” “说什么?” 蔡进眉宇挑动,漠然看向那人喝问:“讲!” 那人犹豫,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道:“那人说……说蔡少以后,别再踏足何家村,更别再打何家姐妹的心思。不然……” “不然怎样?” “不然……不然……延哥就是您的前车之鉴!” “混蛋!” 蔡进骤然大怒,一脚踹翻了面前桌凳,掀翻了摆放的洗漱用具。 “东林县,还没人敢这样威胁我蔡进。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狂言!” 蔡进暴怒,一脸煞气,恨怒欲狂。 “来人,给我洗漱备衣!” 蔡进扭头断喝一声,随即咬牙冷哼:“我倒要去看看,他有几分本事,敢这样警告我蔡进。” 周围人噤若寒蝉,不敢发声。 …… 何家村,篱笆院。 孙逸和何思珑、何思玲姐妹回家时,天色正好黎明。 何家爹娘已经起床,做好了早餐。 “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何家爹何浩朗声笑道,招呼着孙逸三人。 “爹,娘!” 何思珑却是嬉笑上前,挽住了何浩的胳膊,道:“爹,昨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