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的,其实就是同一伙人,骗我们说是群殴,非要警察给他们处理不可。” “结果怎么样了?”徐潇又问。 赵刑柏耸耸肩说:“结果是,他们跟我们的人打起来了,大部分人跑了,只剩下几个被抓住了,现在正关在牢里呢。” “果真是个障眼法,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忙吧。”徐潇拍了拍赵刑柏的手,说。 “等等。”赵刑柏却叫住他。 徐潇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还有什么事?” “你那个药膏还有吗?你看我们好几个兄弟毁容了,就这么一瓶药膏……”赵刑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徐潇恍然,点头说:“行,明天你叫个人去惠民医院找我们的人要吧,医院里有大把好药。” “好,那就谢谢你了。”赵刑柏连忙点头说。 徐潇离开了警察局,夜深了,他也身心俱疲的,身上的衣服已经发臭了。他想尽快洗个澡睡个好觉,于是选择到附近的曹颖儿家去。 这个时间的曹颖儿应该睡着了,徐潇蹑手蹑脚地走进房子里,刚想开灯,却瞬间察觉到自己正被一把冰凉的枪指着脑袋。 “你是谁?”曹颖儿冷冷的声音传来。 徐潇下意识地举手投降,有些害怕地说:“是我,颖儿,你别太紧张了,小心手枪走火……” 啪! 客厅里的灯被打开了,一片如同白昼般的亮光刺得徐潇的眼睛都睁不开,真有些适应不过来。 曹颖儿放下了手中的枪,冷淡地说:“我还以为半夜有狼入室打劫了呢!” 徐潇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身上穿着睡衣的曹颖儿,不由得眼前一亮。 虽然她身上的这套睡衣算是比较保守的,但也恰到好处地把她身上的曲线勾勒出来,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他紧张了半天的心情,终于渐渐地放松下来,脸上换上了嬉笑,说:“颖儿,这么晚还没睡,是在等我吗?你是在担心我担心得睡不着?” 曹颖儿白了他一眼,把手枪往茶几上一放,屁股一挪,就坐到了沙发上,懒懒地说:“谁在等你啊,有那功夫等你,我还不如好好睡一觉呢!” “是吗?那你怎么睡不着?”徐潇好笑地问。 “关你屁事啊!”曹颖儿还是倔着一张脸说。 徐潇苦笑了一下,问:“你这是吃醋了吗?我听说了,你们局里的人都在背后传我如何如何花心,这些事情其实你都知道的,为什么还会这么生气?” 曹颖儿不服气地说:“那我问你,既然你有时间陪她们吃饭,为什么没有时间陪我吃饭?我介意的不是别人怎么说你,而是你总是一晾就把我晾个十来天个把月的!” 徐潇总算搞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生气的是自己陪她的时间太少了。的确如此,他经常一忙就忙很久才会想起某个女人了。 “行,今晚我好好补偿你,你等我,我先洗个澡,把这一身臭衣服给换了。”徐潇朝她一脸坏笑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