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你害不害臊!” 周鹤立置若罔闻,抚过钟意的脸颊,满不在意,“又不是头一次了,而且我就做一次,知道姐姐累,给姐姐足够休息的时间。” 他眨了眨眼,显得好体贴一样。 早该想到的,哪家小白花有那么多花样。 钟意现在脑中只有四个字,悔不当初。 钟意衣衫完好,做的时候周鹤立只扯坏了她的内裤,是的,扯坏了,导致她现在光着屁股坐在副驾驶,有种说不出来的羞耻。 可始作俑者却在一旁悠然自在开车。 过了一会,周鹤立突然偏头看她,“姐姐……” “嗯?”钟意迷迷糊糊的,白津遥选的地方离她住的有些远,早上起得早,睡眠不足,刚刚又和周鹤立一番折腾,现在着实好困。 周鹤立抿了抿唇,放弃突然冒出的疯狂想法。 其实,边开车边被口,也很刺激。 不过…… 他瞥了眼熟睡的钟意,轻笑一声,“没什么,好好休息,姐姐。” 钟意一觉睡醒时,睁开眼,自己身上盖着周鹤立的西装外套,他们还在车里,头顶的天已经彻底黑了。 旁边的周鹤立见她醒了,放下手机,将她凌乱的头发理好。 钟意却在此时抓住周鹤立手腕,在月光下,他无名指上的指环都被渡了一层光辉。 钟意怔怔看了会,才松开手,按在周鹤立肩头,一个跨步,来到周鹤立面前。 驾驶座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拥挤,钟意扶着周鹤立大腿,慢慢蹲下去。 周鹤立猜到她要做什么,肾上腺素激增,低声叫道:“钟意……” “嘘。”钟意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安静些。” 她解下他的裤带,少年的性器已经有抬头的趋势,钟意握住时手有些发颤,口交她见过,但理论与实践终究是两回事。 “钟意。” 头顶有只手正在抚摸她的头发,周鹤立呼吸深沉,却摇头道:“不行不用勉强。” 他正想扶钟意起来,钟意却死死按住他的手,眼里有股不服输的气势,“我说不行了吗?” “闭嘴,咬断了别怪我。” “……” 钟意掏出他的欲望,阴茎暴露在月光下,但这毕竟是夜晚,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只有上手握住时,她才感受到它的狰狞。 一手握住顶端,她慢慢俯下身,含住龟头,上方传来一声闷哼。 嘴好像被迫撑开似的,一直含着不放,口水不免流了出来,顺着阴茎往下滑。 钟意适应了一会继续深入,当顶到喉咙口时她止不住一阵颤栗。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好像触到了周鹤立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低头看趴在自己腿间的钟意,比起爽,他更感激。 有个人愿意为了他突破底线,踏足从未尝试的领域,这无比难得。 周鹤立抬头仰望夜空,月光洒在这片隐秘的角落,令他心潮澎湃。 他撩了簇钟意的头发,在指尖绕圈,钟意此刻抬起头,与她对视。 “钟意,我们办婚礼吧。” 今夜的你比月色皎洁。 让我想到你穿婚纱的模样。 钟意嘴被堵得慢慢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你不拒绝,我就当你同意了。” 一拳重重锤在周鹤立大腿,周鹤立大笑一声,随即按住钟意的头,将这场情事推向高潮。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