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整了,南溪一时分辨不清。 但一冉已经拿着开箱刀走了过去。 一冉盘腿坐在箱子边,接过开箱刀,一来一去,封箱胶带被划开。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男士的各色用品。 一冉拿出那个放在最上面的手提袋:“喏,这个是我去年找了家手工皮具店,亲手做的,花了我一个月的时间。老板都说,我花的钱,够买当季新品了。但我觉得心意最重要嘛。你看,是不是很好看,很实用?” “超好看啊。一冉,你太偏心了。”南溪爱不释手,满心夸赞。 “喏,这个打火机我找了近一年,在德国一家古着店买到的。” 打火机连包装都没有拆,安静地躺在箱子里。 “还有这个,这都是十年前的了,那个时候怎么那么幼稚。” 是一张粉色的生日贺卡,还有一个旋转木马的八音盒。 “哪有,这个样子挺别致的,现在要买还不见得能找得到。一冉,你不愧是艺术细胞发达的人,挑的每一样都好看得不行。”南溪看一样,夸一句。 “不看了,都扔了吧。”一冉重新盖好箱子。 “啊,扔了?多可惜啊。”南溪抱着箱子不撒手,像抱着一箱子宝贝似的。 “你要?”一冉狐疑地看着南溪。 南溪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你要送我,我都用得上啊。不过,你要是介意......” “你不介意才好,都是别人不要的东西。那都送你好了。”一冉故作大方。 南溪又犹豫问了一句:“那是不是真由我做主了?” 一冉拍了拍屁股:“废话,我给你了我还拿回来不成?你想用想扔,你做主。” “好。”南溪心里有了个主意,不管行不行,试了再说。 十天后,一冉开学了。 她一大早拖着行李箱从南溪家出发,拒绝了南溪要送她的好意,一个人风风火火出了门。 只是路过前几天放箱子的那个角落,眼神还是闪烁了一下。 箱子当然早就被南溪挪进储物间了。 一冉风风火火下了车,刚到学校大门,就被一小孩拦住了。 一冉往左,他往左,一冉往右他往右。 “嘿,你还跟姐犟上了?”一冉火砰地炸开,把手中的行李箱一立,抬头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在拦她。 “阮冉,不认识我了?”袁磊半蹲了下去,抬头看着陆一冉。 “找我干嘛啊?”一冉睥睨着眼睛看了袁磊一眼,语气寡淡。 她倒是认出是那晚在医院马路上问她到微信的那小孩,但她现在心情很不爽,没兴趣应付任何人。 就算是她哥来了,她也这样。 袁磊慢慢站直了,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你心情不好?” 一冉冷笑: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跟你熟吗? “怎么?我心情不好还能拿你当出气筒?”一冉语气尖锐起来,“起来吧,姐姐今天要忙着报道,没时间跟你闲扯。” “阮冉......”袁磊叫住了一冉。 一冉头也不回地往学校大门走去,门卫拦住了她:“请出示学生证。” 一冉翻箱倒柜找了个全乎,就是没找到那张该死的学生证,恼怒情绪已经到了顶峰值:“不好意思我忘记带了,今天赶着报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