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就那么听不进话你?明明都叫你不要比了,你偏要去……你若是……你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向你父母亲交代?” 说着似乎还不解气,阮瑜下了狠心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她眼角湿润,神情却倔强:“疼不疼?知道疼了以后就不要再不把命当回事了!” 宋河嘶了一声,将她的小粉拳抓住,在她头上拍了一下:“阮瑜,你他娘的属狗的啊?” 孟子源和谢听随后迎了上来,一人搂住宋河的一边肩膀,伸出拳头捶了他一下:“可以啊,我们就知道你肯定能活着回来,真没给咱哥俩丢脸!” “那是,我宋河就没做过丢面的事。”宋河抬抬下巴,朝脸色难看的张奇才说道,“怎么着,输的心服口服没有?想阴老子,下辈子吧!” 宋河走到张奇才身边,一把将他手中的血玉抽了出来。又朝阮瑜招招手:“有没有手绢什么的,给我。” “你要手绢做什么?”阮瑜不明就里,还是从怀里掏出绣着花的手绢递给了宋河。 宋河接过去,在血玉上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这才把晶莹剔透的血玉递给阮瑜,说道:“这玉被猪蹄碰过了,我自然要擦干净了再给你。” 阮瑜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抿唇笑了。接过血玉,温润的感觉由指尖传来,她将玉紧紧握住,这一回,她一定要护好它。 “今天咱们打赢了一场胜仗,得好好庆祝一下,走走走,我请客上天香楼吃酒去!”宋河扬声说道,笑的十分嚣张,全然不顾张奇才等人难看的脸色。 孟子源和谢听欢呼着跟上来,宋河却去叫了默默垂头准备走了的赵四。 赵四跟张奇才的约定里写的很清楚,他赢了才能得到钱,可惜他输了,一个子儿都拿不到。 尽管如此,他也输的心服口服。 “上哪儿去?跟我们哥几个一块儿吃酒去呗?”宋河邀请道。 赵四有些诧异,却没有拒绝。 到了天香楼,宋河点了一大堆天香楼的招牌菜,招呼着阮瑜和赵四多吃一些。男人的友情开始的很快,宋河三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实际上待人十分真诚,赵四很容易融入进来。 只不过可能是身份的悬殊,赵四不像宋河他们放得开,更多的时候是宋河他们在问,赵四在答。 “赵兄弟,我也不问你为什么接张奇才这桩不要命的事了,你肯定有你自己的想法,但你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跟我们兄弟直说,我们都帮就帮一些。”别看宋河常常在外头鬼混,其实他喝酒很容易上脸,几杯酒下肚之后,他白净的脸上便红彤彤的。 阮瑜是个姑娘家,且是个大家闺秀出身的小姐,还从来没坐在酒桌上这样看过男人吃酒。在家中的时候,父亲和兄长也不会随意当着她的面吃酒的。 她吃东西的时候细嚼慢咽,偶尔去看一看宋河。她始终觉得今日发生的事情都不那么真切,尽管宋河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可是她一想到宋河骑着追云跨过了悬崖,就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她总是忍不住看看他,就怕他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宋河也注意到她时不时的注视了,阮瑜就坐在他右手边,他笑了一下,露出洁白的牙齿,眼中迷离。他伸手在阮瑜头上敲了一下:“做什么总是偷看我,我有那么好看?” 阮瑜实在没想到宋河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脸刷的便红了,瞪了她一眼,赶紧低下头去,反驳道:“谁、谁偷看你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就是觉得不真切,怕眼前的你是假的,怕一切都灰飞烟灭,所以多、多看了你几眼罢了……” 她解释着,但觉得越描越黑,干脆不说话了。 宋河哈哈笑了几声,朝孟子源和谢听说道:“瞧瞧,这扬州姑娘来了咱们蜀中之后,变得泼辣了,竟然还敢瞪我了。你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切?来来来,我的胳膊借你掐一下,要是疼的话,那我就是真的。” 他说着,还真的把胳膊伸了过来,阮瑜却不肯掐他,说道:“我掐你有什么用,我又感受不到疼不疼。” “你说的也是,那要不然我掐你一把,你看看疼不疼行吧?”宋河见阮瑜脸色一变,赶紧把双手都藏到了身后,笑的十分恶劣。 他就喜欢逗她,见她这幅样子。 他笑的嚣张,没有发现自己对阮瑜的感觉越来越微妙,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开始接受了她,甚至带着她跟自己的兄弟们吃酒,这都是以前从来不会有的事情。 赵四说了自己家中的境况,原来他上有父母,下有孩子,赵母前些日子染上了病症,治得好,但银子花费的也多,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听起来十分的可怜。 阮瑜一听这话,赶紧说道:“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如带我去给令堂看看病吧,我会些医术,说不能能帮忙治令堂的病。” “是是是,你可别小瞧她,我也可以替她作证。她看起来虽然像个什么都不会娇小姐,但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