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晴急了,“那你也太胡闹了!且不说鹤川能不能回来!假设鹤川回来了,你让时黎怎么自处?” 这一次,江柔终于正眼看她,她伸出手握住苏晴晴的手腕,要笑不笑,“怎么办?时黎如果还喜欢陆鹤川,她还会是陆夫人。时黎不再心动,她照旧是陆夫人。最差的结果,沦为陆夫人或陆二夫人罢了,对她没什么影响的。” 苏晴晴终于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你……也太坏了!” 如果陆鹤川还爱着时黎,时黎也爱他,估计江柔会帮着她出轨,甩掉陆商。如果不爱陆鹤川,时黎还可以继续生活,要知道陆氏不仅是陆商一个人的私有财产,陆鹤川如果能“活着回来”,理所当然要分一部分,这就是为什么有“陆夫人”、“陆二夫人”。 苏晴晴:“你不怕旁人诟病?兄弟阋墙的?” 江柔:“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也不敢当面说,就当他们从没说过。而且吧,现代社会,他们又不是乱。伦,男婚女嫁有什么好嚼闲话的?” 她想到什么,指了指自己,笑着问:“我爸做出的丑事不少,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说我是个下贱的私生子吗?” 苏晴晴还是有点不舒服,爬起来后一直用屁。股对着江柔,“可,这对陆商不公平吧?” 江柔大笑,“不公平?他的公正与我有关吗?我是时黎的朋友,陆商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符号,代表时黎的丈夫,这个符号可以被任何人拥有,对我并没有实际意义,我当然不会在乎他的感受?“她捡起更多贝壳,“更何况,从你告诉我的以及我调查到的资料显示,时黎与陆鹤川感情深厚,你觉得几个月能战胜十年?” 贝壳抛进海里,除了溅起水花,再也没留下痕迹。 皇后号游轮,主人卧室。 一下一下,时黎被折腾几乎昏死过去。 他们从浴缸到地板,接着桌子、沙发,陆商仍然不满足,一个劲索取。 时黎呼吸断断续续,时不时蜷缩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身体呈现蒸腾后的红晕,粉嫩嫩,引得陆商眸色更深。 “陆商……我要死了。” 陆商嘴角僵硬着笑,他将额头抵住时黎的下巴,哄骗道:“不会死的……反正也没怀孕,再做几次。” 听他这么说,时黎憋闷地伸手指掐他的手臂,她知道自己不想给他生孩子对陆商伤害很大,以至于他口不择言,一直拿这个胁迫自己,可时黎也没办法说清楚,自己为什么不肯生孩子,只能默默别过脸,不想说话。 身体也僵硬地任由陆商摆弄。 江柔说过,这种状态最容易让男人倒胃,时黎迷迷糊糊地想,快点放过她吧,再玩下去,明天估计站不起来,想到已经安排好的公邸,她最爱的江户幕府风格,时黎深深呼吸一口气,想要自己动作更加生涩。 嗯,越生涩越好,最好让陆商倒掉胃口。 陆商并没有让她如愿,见她不配合,反而换了个姿势反捏住她的双颊,低沉着嗓道:“不喜欢这里?” “那我们换个地方。” 时黎来不及躲闪,直接被陆商扣住腰,一只手顺势捂住她的嘴,只听见溢出的几丝呜咽。 她的目光,羞怒中带着一丝疲倦,却让陆商兴奋起来,他舌头不由自主抵在下颚,将时黎横抱起,“这次咱们试试别的。” 别的? 时黎想说什么,陆商下移手掌,却只让她吐出几个字眼,又用唇死死堵住她剩下的话。 陆商不可推拒地将时黎压在玻璃门上,两人脚下就是肆意游动的小丑鱼,五彩斑斓,时黎清楚知道它们是没思想的,可当它们成团聚集在两人脚下,好奇地触碰玻璃砖,时黎本能生出被人围观的窘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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