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厉阁老最近手头拮据。如此,也省得王爷多说话、说错话。” 顺王妃听到心里的,只有最后一句。不想管也得管了。 那个没酒量的顺王,若是醉的一塌糊涂,噺?鮮 大多数时候口风很紧,不该说的一句不说,可偶尔却口无遮拦,连贵妃骂她的话都会笑着转述给她……今日呢,万一他把她做的孽在外人家中抖落出来,到那地步,她获罪岂不是大快人心?顺王哪儿还会为她周旋? 为此,顺王妃连忙更衣,命人准备好金银珠宝,去往厉府。 一路上她都心神不宁,不断地催促车夫快些赶路,因为从未去过厉府,连道路不对都没能察觉。 要在随后的经历之后,她才知道,这段路,是她的末路。 她留意到马车转入分外僻静的路段同时,浓重的睡意袭来,失去记忆。 醒过来的时候,她嘴巴里塞着帕子,映入眼帘的,是昏黄灯光影里几名神色冷酷的男子。 她应该是被人带到了暗室。 衣物被一件件扒掉,直到不着寸缕。 偶尔,有不安分的手粗重地捏一把她的胸、腰或腿。 有人取过一盏灯,借着灯光,将她从头到脚细细的、慢慢的检视一遍,每每发现她身上的痣、疤痕,便会缓声说出,另有人在桌案前记录下来。 他们连她最私密的部位都不放过。 正面检查完,他们又像对待一条死鱼一样把她的身形翻转,仔细查看她背面。 想开一些,他们什么都没做,但对她而言,那样的态度,那样无声的□□,又等于把什么都做尽了。 末了,有人走到门口,道:“查验完毕。” 门外的人是付兴桂,“给她穿戴齐整,等会儿我有话跟她说。” “是!” 顺王妃认识付兴桂,看到他的时候,她才能确定始作俑者是谁。 付兴桂讽刺地笑了笑,“不好受吧?你凌’辱别人的时候,想过这是什么滋味么?” “……”顺王妃泪如雨下。 付兴桂道:“别多想。我只是找不到得力的女子做这种事,几个弟兄也懒得碰有主的东西。”顿了顿,他轻咳一声,“接下来,跟你说正事,一字一句,你都要记在心里。” · 同样的一日,唐修衡记挂着让小妻子冒火的事情,早间出门前,把一个大红洒金帖子交给阿魏,“送到石府,我近日每日晚间都有空,问石楠几时方便。” 阿魏称是。 唐修衡没想到,石楠当日傍晚就在五军都督府附近等他,只是轻车简行,坐的是寻常可见的马车。 尾随唐修衡的马车一段路,石楠命小厮带上帖子前去传话:“请侯爷在前面第一个巷口转弯,巷子右手边第二家是石家别业。” 唐修衡看过帖子,听了小厮的传话,吩咐车夫改道去了石楠的别院。 在外院书房落座后,石楠命人沏了两杯武夷岩茶,歉然一笑,“这儿没准备大红袍,还请元帅将就些。”他私底下从来只唤唐修衡元帅。 “客气了。”唐修衡直言道,“我瞧着你这意思,怎么像是早就在等着我给你送帖子过去?”他这五军大都督,公务一定比石楠多,但他处理起来很容易——脾气阴晴不定也有好处,绝大多数人都不敢提出异议。可石楠不同,石楠的下属一向不安分,应对那些蓄意作对的人不容易,连带的会影响处理公务的效率。而且,石楠就算今日得空,也该当即命人送帖子给他,而不该是这种做派。 石楠颔首,“的确如此,等茶点上来,再与你细说原委。”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