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觉的一瞬,胸腔似有电流窜过,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她立马低下头。 黑历史被人握住的感觉实在糟糕。 尤其他还声称自己忍得辛苦,那万一没忍住…… 李不琢不敢再想。 “李管家,胸牌歪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完,转身跟上戴品妍,“你刚说的那些线上渠道有具体的推广计划……” 慌乱扳正胸牌,再抬起头,人已经走远了。 李不琢悻悻地看那两人的背影,还挺登对。 “不琢,我想起来了,是后天排晚班。我会抽空下来看你。” “洪姐你真好!” * 李不琢在网上查了两天的都市尾房传说。 越查越玄乎。 但说过的话不能不作数,至少在路原和那班等着看好戏的人面前,李不琢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说好了,进屋后反锁,可不能随便逃跑。”交班的时候,路原提醒李不琢,说完他伸长脖子看一下窗外,见天边聚起了滚滚乌云,毫不避忌地大笑,“哎呀,天气好像不太好。你要是现在服个软,我们也是好说话的。” 李不琢面无表情地盯着交班记录本,“一个晚上而已,我还不至于。” 今早的天气预报就说,澍城夜间有大到暴雨。一月是这里最冷的时候,一*袭来的寒潮能把气温拽到十度以下。要是碰上下雨,体感温度会继续下降,可谓凉入肺腑。 按赌约,李不琢晚上九点进入5011房,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能出门。 少一分钟,少一秒,都不算数。 七点多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等到八点三刻李不琢准备过去的时候,雨势转为滂沱。 按照网上给出的说明,李不琢在刷房卡前,规规矩矩地敲门三下,侧身进入,并打了一个响亮的招呼。这表示尊重房内的“朋友”,告诉对方有人来了。 她一面默祷“冯先生行行好,让我平安过一晚,咱们互不打扰”,一面又觉得这样的举动蠢透了。 四下寂静,唯有窗外雨声震耳,豆大的雨滴敲击玻璃,听得人心颤。 李不琢哼着不成调的歌,打开电视机和房内所有的灯。 但她不敢进浴室,起码等到零点洪少娜交班后下来,有人陪伴才行。无聊地坐在沙发上换台,她突然一阵泄气,觉得自己这么没事找事真有病。 庄佩茹,我都是为了你,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没事。李不琢在心里向母亲求助。 然而下一秒,敲门声响起。 洪少娜那么早来了?李不琢纳闷地走过去,开门一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陡然惊觉“开门”多么草率。 从九点到十一点,差不多每隔二十分钟就传来一通敲门声。敲两下停一秒,连续三次很有规律。李不琢打电话问监控室,被告知外头没人。 可线还没挂断,敲门声又起。 李不琢慌了神,忙不迭拨通洪少娜的号码,“洪姐,你……你能不能早点来?” “不琢,真是对不起,我现在带小伟去医院挂急诊。他今晚在外面和同学玩,淋了雨,回来全身发热,还咳嗽。我这才知道前几天他居然还在学校玩水!我担心他肺炎复发。” 李不琢安慰:“那你快去吧,我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