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呢,我跟个男人定什么定,新鲜嘛,我就玩玩而已。”宋玺生怕顾斜以为他喜欢男人,又添一句,“我他娘喜欢男的就直播砸蛋!你就说这事儿你答不答应啊?!” “我无所谓啊。” 这事就算成了,宋玺说得空请他吃饭,他正准备挂电话了,顾斜突然笑了一声,“砸蛋?你话别说太满呐,我明天去搞把军用瑞士刀,不砸直接切了多好。” 还没等宋玺脑子转过弯来,顾斜就把电话挂了,从沙发上起身准备上楼,抬脚才上一个阶梯,汤圆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的,张嘴咬住顾斜的裤脚不让他走,顾斜抖了抖脚,没抖开,无奈道,“你爹我得去睡觉了!” 汤圆从嗓子里嗷呜了一声。 狗子太执着了就是不愿意松口,狗子没个伴太寂寞,每晚从狗窝里爬出来上二楼到他们房门口睡,平常还好,可要只要他和谢谨一在床上干点正事弄出点声音,外头的汤圆就嗷嗷直叫。 人与狗四目相对,顾斜先忍受不了地嚎了一声,“老子真他妈欠你的。” 粗鲁地撸了一把汤圆的毛,然后把它提臂弯里抱着,往楼上走时汤圆高高兴兴地汪着声,顾斜脚跺的噔噔噔响。 汤圆最近一直用爪子扒拉门或者沙发,还喜欢咬拖鞋,顾斜的拖鞋都被它咬得不能穿了,谢谨一说金毛这个年纪开始磨牙了。 今天晚上两个人散步遛狗溜到了宠物店,谢谨一要买磨牙玩具给汤圆,顾斜啧啧声,“你怎么就没想着给我买买买?” “买不起。”谢谨一一个月的基本工资都抵不上顾斜一双鞋,别说高定了。 眼见顾斜的嫌弃脸就要板起来了,谢谨一立马安慰,“等我医院发了工资顾氏分了红,倾家荡产也给你买。” 顾斜不屑地切了一声。 进店,买东西,付账,老板还顺便提了一句说那只小母猫现在断奶了。 谢谨一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只是出于礼貌地接了店主的话意思意思而已。 顾斜不太喜欢两个人的世界闯进太多的东西,哪怕他觉得那只猫很可爱,但是一个狗儿子就够他费心了,回家的路上,顾斜左手拎着东西,右手拉着牵引绳,一家之主再次重申,“不能养猫。” “行啊。”谢谨一很干脆,“养不养都听你的。” 这几天医院实习生考核闹起来了。 实习生们为了努力通过考核开始挑灯夜读,遇到不懂的地方就会打电话给老师,而他们总是会那么恰巧地在顾斜揪着他们谢教授在车上亲,在遛狗的小树林里亲,在家里大床上亲的时候打一个电话过来。 通常这个时候顾斜是不会让谢谨一去接电话的,因为只要通了电话谢谨一就会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他,抽身而去,淡定无比地去解答他学生们的学术问题。 顾斜觉得实习生们勤奋好学是好事,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需要一点眼色。 谢谨一一通电话打到了十点半,顾斜终于等到他挂了电话,凑过去就埋他脖子里亲,谢谨一身体往扶拦一靠,一仰头露出脖子让他亲。 “这下乖了?”顾斜种了好几个草莓在上头,心满意足粘上去同他舌吻,谢谨一舌头主动伸过来,手也攀上来挂他脖子上,顾斜直接硬了,哄着他说就在阳台上打一发好不好。 谢谨一被他亲得还没喘过气来,顾斜却以为他同意了伸手去拨他裤子。 谢谨一比顾斜矮了半个头,搂着顾斜的脖子脚一掂,亲到顾斜的额头,然后就笑了起来。 他这么一笑,顾斜能看傻,就觉得比天上挂的月亮繁星还亮眼睛,正是这个时候谢谨一的手探进了他裤兜里,他以为他肯定是要给自己撸,一想着医生又白又修长的手马上就要撩拨自己,顾斜的气血都往那处冲。 谢谨一从他的裤兜里把他藏着的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脸,“我学生等着呢,现在得去书房找资料,别等我了,你先睡吧。” 说完觉得应该不够,安慰性地往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医生再次转身而去,而顾斜就觉得谢谨一安慰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似曾相识,哦,家里汤圆要不着大骨头的时候谢谨一都这么干。 再过五秒钟,顾总焕然惊醒,下面大家伙硬.挺无比蓄势待发,阳台上夏末的风燥热地一阵吹过,敞风的顾总直接炸了。 今天就是考核的日子,实习生们从昨天晚上就睡不着,谢谨一一来他们纷纷围了过来。 “教授你看着怎么这么开心?我们快紧张死了。”未来的小医生们惴惴不安,b大附属的考核,行政那边人和老教授们往会议室里一镇,一个个端肃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