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的次数多了,难免会让四爷发现什么不对,这男人的狗脾气她体会了一辈子,了解的不能再了解,小算计可以,踩到他痛脚上,他绝对能小心眼到让别人更不好过。 让她最恨的人还没入府,她眼下还不想跟四爷撕破脸,只能磨磨蹭蹭,好半天才肯进入卧室。 谱一上床,她就感觉自己被拉入了一个火热的怀抱里,酸疼的腰肢还被抻了一下,让她没忍住皱起眉头来。 “爷,天不早了,明儿个臣妾还得伺候您起身呢。”面对四爷细密的攻势,她只能勉强的推拒着。 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承宠,当然,以前也没有频繁过。 经过昨晚以后,松格里只觉得跟里外都被拆了一遍似的,更抗拒做些什么,她现在整个人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 “爷不用你伺候……”可能刚刚的聊天,让四爷觉得不是很愉快,本来打算怜惜些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收不住。 “……”不用她伺候,那这位爷现在是在做什么!松格里极力抗拒,也没能阻止自己穿上皇帝的新装。 跟着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就被四爷拉入了火热又头脑不清楚的漩涡当中,跟过去一摸一样。 不一样的,大概就是这个男人的口无遮拦和不要脸到没下限的问题,一想到这些都是她自作孽引出来的,松格里实在是没忍住,眼眶通红的咬了他一口。 别指望男人在火热工作的当头,还能因为疼痛停下来,不管是轻微的还是剧烈的疼痛,只会让男人更激动,体力严重不对等的关系,让松格里这一夜过得极为煎熬。 第二天,不出意料的,松格里又是睡到了下午才起来,她只感觉好像四爷身上的火气,都转移到了她身上,若说四爷走的时候,神情又多荡漾,松格里眼下的神色就有多难看。 起码明微和明谨并着明言三个人是只顾着伺候她洗漱用膳,罕见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额娘,额娘,羞羞!”松格里刚用晚膳,弘晖就跟个炮仗一样,一头冲进了松格里的怀里。 “嘶……”松格里没忍住吸着气痛呼了一声,刚刚弘晖的小脑袋正好撞到了她腰上。 “额娘生病了,滚滚要轻一点。”松格里看着有些无错的弘晖,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小脑袋。 “额娘,药药。”弘晖看到松格里的脸色不太好,小大人一样,依靠在她怀里头,紧紧抓住她的衣襟不肯放手。 “额娘,不哭,呼呼……”想起他自己生病时的难受,弘晖眼睛都红了,哽咽着仰头看着松格里。 “嗯嗯,额娘不哭,额娘吃完饭就喝药,好不好?”松格里看着弘晖要哭不哭的样子,突然跟他前世看到自己哭时的表情重合在一起,有些心疼的搂住了他。 正好明言端着李思敏熬好的避子汤过来,松格里在弘晖的紧张注视下,一口喝干,又接过一盏温水漱了漱口。 “好啦,额娘喝完药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滚滚陪额娘去睡午觉好不好?”看弘晖见她喝完药,还紧张兮兮的样子,即便刚起来没多久,松格里也想带着弘晖去睡会儿。 反正……她浑身都酸痛的紧,成该多休息一些。 “去跟乌雅氏说,让她准备准备,跟着爷一起去承德,新来的两个格格傍晚就会入府了是吧?让人盯着看谁伺候的好,也安排跟着爷一块儿去。”陪弘晖去睡之前,松格里吩咐了明言,才牵着弘晖的手,跟他一起回了自己卧室。 当日傍晚,食髓知味的四爷,还没来得及派苏培盛去正院通知自己过去用晚膳呢,正院里的李福海就过来了。 “奴才给爷请安,福晋说,万岁爷赐下的两位格格已经入府,都安排在了南院里头,让奴才提醒爷,别误了时辰。”李福海这才体会到了苏培盛的苦,头低得恨不能插到地缝里去。 打从他听到吩咐,来外院这一路上,他都感觉天色肃杀,云朵乌黑,暗流涌动,妥妥是找死的好天气。 四爷冷不生听到李福海这话,直接气笑了。 “你回去告诉福晋,爷能有这么个贤惠的福晋,是爷的福分,爷知道规矩。”他虽然是笑着的样子,可苏培盛和李福海都只觉得冻得慌,实在是这位爷身上的冷气太足了点儿。 当下李福海也顾不上别的,只能抖嗦着打了个千儿: “奴才遵命,奴才告退!”说完转身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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