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相当好。 两人再次紧贴一起,甚至都忘了顾延州要洗澡。唇瓣时而分开时而贴合,若即若离,肩上的带子在手臂上坠落,宽厚的掌心也慢慢贴上后背的扣子。 顾延州含着她的唇瓣,手上动作却有些笨拙,弄了半天都弄不开,还扯到了时溪的头发。 时溪轻“嘶”一声,眼睛里立马蒙上朦朦胧胧的水雾,伸手打他那只弄痛她的手,“不许动了。” 他赶紧将手背在身后,很乖地道歉:“我不会。” 她心想这有什么不会,这么难的数学题他都会,解个衣带怎么就不会了,于是给他演示,“就是这样,三个扣子,先往左再往右。” 顾延州“噢”了声,绕过她的背,低头就要实践。 “啪——” 他一个大男人被打了都不敢吭声,只能像个委屈小媳妇儿将手背在身后,染着欲的眼睛偷偷瞄她。 时溪将两边滑落的肩带拉好,食指戳着他的胸膛,“洗澡。一身酒味,臭死人了,还要跟我贴贴。” 他垂眼,“你嫌弃我。” 她抱着他在唇上咬了口,暧昧问:“家里有准备那东西吗?” “......” 一看顾延州这副连女人衣带子都不会解的模样,家里又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回想起他们第一次接吻,顾延州跟狗啃似的,后来还是她慢慢一点点教,才让他学会亲女孩子的嘴唇不能那么用力,会磨破的。 时溪轻哼,穿好衣服后,抱着他的手臂从洗手台跳下,凑他耳边说话:“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 顾延州双手叉着腰,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的背影低笑。 他的屋子和公司的装修风格如出一辙,只不过公司偏向于国际化,但这里清冷单调,连床铺都像是全新的,都不知道有没有躺过人。 时溪才在主卧房逛了一圈,走去他的大平层花园看了看,回来时,顾延州还没洗完,在里面折腾了好久,不用想都知道在做什么。 她去他衣柜里挑了件衣服,摆在卫生间外,敲了敲门,又自己选了一件,往他另一个浴室走去。 洗完头洗完澡,顾延州居然跟她同时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是一样的,掺在空气中,多少就显得有些暧昧了。 时溪站在门口看他,挑眉,“房间我都看过,能睡人的地方有两间房。那,我们今晚——” 顾延州抬脚过来,伸手接过她手上换下来的脏衣服,身上清新的薄荷沐浴露香味混着一点酒味,将他浑身动情的痕迹都冲淡了不少。 他拿走她的脏衣服,大掌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威胁道:“你敢跟我两张床?” 时溪被他用力牵着,嘟囔:“我看另一张床也挺舒服的,可以试试两张嘛。” “不给。” 切。 还不给呢。 脏衣服被扔进滚筒洗衣机,顾延州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主卧。一张大床,两个枕头,一张被子,躺在上面两个人分都分不开。 时溪主动坐过去,眼神坦坦荡荡,还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床垫,示意他过去,“我第一次跟男人睡,要是你没那东西,你可要悠着点啊。” 顾延州嘴角微勾,一瞬而逝,没乖乖听她的话去旁边,而是直接过来,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后背触碰到绵软的被子,发丝也像瀑布一样铺开,在床头灯光下更加乌黑莹亮。 他的跨间微微往上顶了顶。 手臂托着时溪的腰,将她整个人摆正在床上,拉过枕头给她枕着后脑勺,俯身就啄了她一口。 时溪被顾延州刚才那动作弄得脸颊发烫,结果见某人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好像刚才在沙发上动情得难受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她故意过去亲他,手臂揽着他的胸膛,闻着他脖颈的地方似乎还有点香甜的酒味,于是问:“你现在还醉吗?” 顾延州将身体往下,在她的肩窝处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整张脸埋进去,“醉,难受,要摸摸。” 时溪偷笑,赶紧摸摸他的头。 哎呀。 太乖了。 男人微微蹭了两下,继续哼哼:“全身哪里都难受。” “......” 脖颈间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时溪,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碰你,又舍不得,怕你比我还疼,到时候又要哭。” “娇气包。” “天天叫我服软,让我学那个小奶狗撒娇。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也学不来。” “谁知道我还真他妈学会了。” “知道这招对你有用,也只有这招能让你回到我身边,逼得我一个大男人还要卖惨,装乖,学撒娇。” “我这辈子就没对谁低头过。”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