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了给你做新菜,那油都溅我手上了。” “疼死我了。” “冷水都没用,最后还起了个大包......” 像是个大男孩似的,心心念念地给自己心爱的人做饭,结果最后饭菜都放凉了,还是等不到那个人。 时溪心里头特别愧疚,连忙从医药包里拿出烫伤药,抓着他双手就要帮他抹药。还好只是一点点,但是伤在手臂内侧,皮肉最薄的地方,当时溅到的时候肯定很疼。 她一边给他涂药,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道:“今天忙嘛,过完今天就好了。” 还顺便问了声:“只是溅到手上对吧,脸上没有被溅到吧?” 闻言,顾延州还耍起脾气了,将手臂缩回去,轻嗤:“得了吧。你对我一点都不上心,就是图我好看而已。” “......” 啊。 她的意思是没有溅到脸吧?这个问题很重要的!他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脸蛋吗? 怎么会被顾延州曲解成这个意思? 时溪赶紧将顾延州的手拉回来,继续给他上药,顺道按住他冒起来的小脾气,“我的意思是,你的手和脸对我来说都一样重要。只是幸好没有溅到脸上,不然更痛,我要哄更久。” “......” 顾延州轻飘飘地“噢”了声,炸起来的毛被顺好了,随后趁着她低头上药的时候,俯身去亲她脸颊。 挡着她上药了,推开。 男人继续凑近,继续亲,什么话都不听。 “你等等,不要搞偷袭啊!我在给你上药,等一下就好。” “你现在亲回来不就行了。” “我知道,很快就好!” “你说你要哄我的,快哄。” 时溪心想他可能是故意的吧。 为什么顾延州明明被油溅到了,他只是用冷水冲冲,但就是不肯自己上药。等到终于被她发现了,才心满意足、且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照顾。 上次也是。 明明手上和腰上的伤疤都恢复好了,被她按着涂了一个月的积雪草,疤痕就只剩下淡淡的痕迹,甚至还被医生戏称是医学奇迹。 结果某天惹她生气,顾某人一张脸无辜,又捂着自己恢复得最好的腰喊疼,非要她摸摸才舒服。 他就是吃准她会心软。 以前是嘴硬,现在是摸准她所有的性子讨哄,偏偏又那么无可奈何。 毕竟,他做的这些。 大多数是她亲口教的。 ...... 周倩倩那边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谭平将她买的油炸类小零食全放一边,还嫌弃道:“你不是说自己要减肥,你吃这些怎么减?” “我就是偶尔吃一包!一包为什么不给?” “不行。”谭平将她扒拉的手推开,“一包就会长胖。” 看着周倩倩求助的目光,时溪无奈地耸耸肩,指着手里的一包q糖,示意大家都是一样。 姐妹俩今天只有一包零食过活。 她们同情地互相交换眼神,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抡在自家男人身上。 顾延州:“疼!时小溪!” 谭平:“啊呀呀呀!周倩倩,说好婚后不许打我啊!” 从超市里出来已经天黑了,远处的云层厚重,鸟群低飞,看这样子不出意外的话,晚上肯定要下雨了。 酒店里提供小灶炉,幸好顾延州想得周到,顺便买了酱油和盐,没用酒店提供的调料。四个人一起聚在厨房里,研究今晚要做什么。 时溪和周倩倩是一样的,都不爱做饭,平时也是家里的男人负责。偶尔自己亲自动手,那肯定是姐妹俩手痒了。 她们直接抢过两个男人在超市买的围裙,oversize的深蓝色围裙挂在身上,显得自己的身体好娇小,尤其是举锅铲时,稍显得笨拙。 谭平双手叉腰,“你们俩,到底行不行?要不要今晚还是换做我们来上?” 周倩倩点头,“我可以。” 时溪也点头,“周倩倩可以,我也可以。” 两个男人脸上全是怀疑,根本不敢相信她们今晚要下厨。 “能吃吗?” “要不我俩去旁边买点吃的?” “顺便买盒止泻药。” 周倩倩气得抓起谭平一顿猛锤,还喊上时溪,“溪溪,婚后的男人真是可恶!不让我们买零食,还不让我们亲手做饭。” 时溪已经拆开那包q糖了,赞同,“可恶的已婚男人。” 对上顾延州压过来的眼神,时溪乖乖地将手上的软糖塞进他的嘴里,最后还是有些心虚道:“倩倩,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