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身前送,淫水就从那小口流出来,先是掉落在大理石的窗台上,而后装不住了便从边缘滑落,滴在地毯上。 男人很喜欢她身体无比诚实的模样,用手摸了摸她粉嫩的穴肉,弄的自己满手的水湿才肯停,而后笑着安稳她,“别人管不管那是别人的事情,哥哥我,不能不管。” 沉念之的双手松垮垮地扶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懂他话里的意思,只跟着他的动作低头看下去,看见舒明远又扶起了那粗壮的东西,对着自己的穴口就撞了进来。他真的好粗,从狭窄的穴口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便都情不自禁的发出浑浊不堪的叫声,混着抽插时肉棍搅动流水的淫乱。 如果要按照职业素养来说的话,她本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拿他和旁人做比较。但是男人真的太熟练了,很久之前偶尔和他提过的敏感点,他也全都记住了,所以每一下都戳中她酸软不堪的位置,力道又大又猛。 女人仰头靠在玻璃板上大口的喘息,叫声也是越来越放肆。等他把沉念之的双腿也扛在了肩膀上时,她就突然登上了高潮,退无可退,颤抖来临时只能用身子去回撞他,然后倾泻出更多。她的叫声也是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嗓子,她爽的受不住了,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啪啪——”他们的肉体激烈的相撞,私处被他捣出白沫,宣告着此间的荒淫。 等到忘却一切的那股劲儿过去时,她才能继续开口,“哥哥操的我好舒服。”声音柔和细腻,不大不小,被他听个正着。 他还算满意,笑了笑,继续道,“要不要换个姿势。” 这不是疑问句,他已经想好了后面要做的事情,于是说完之后,便拉开了她的双腿,以她极好的柔韧性将之安放在窗台的两侧,然后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摸上了她身侧的拉扣,轻轻一旋,把她身后的窗户推了出去。 这举动把她吓的不轻,丢失了身后的倚仗,她的身子便要向窗外倒去。一阵凉风吹来,她怕从窗台上掉落下去,便一声惊呼,忙抱住他的身子,同时回头去确认那近百米的虚无。泪水则在顷刻间掉了出来。用力夹住他也只是无意识的动作。 他不为自己这样的行为做解释,只收回了手狠压在她的双大腿上,至少能确保她不会真的掉下去。 而这,绝对是舒明远和她做的最凶的一次。初次高潮过去后,她的身体就像是被打开了一样,开始无比热烈的回应着他的进攻。她夹的又快又用力,男人每次进来都感觉到的都是这样主动的收缩,这叫他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想不管不顾的操弄她。 但她感觉很不同,因为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他一动,自己的身体也要跟随着晃动,时而往左时而向右。有力气攀附住他的时候,还能勉强维持住这样的状态,等到他狠狠的在宫口撞击了十几下之后,她便再没力气抱住他,身体舒爽的开始狂欢、脱力,而后战栗不止地向后倾倒。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