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漂亮,一下子就把县城土裁缝们那死板的手艺给比下去了。他们的这次尝试大获成功,才半个月就赚了两千块,而且还是净利润。 这样高的利润,让胡安也心动了。两人一合计,也没还胡安向银行贷的那两千块,而是将这笔钱继续做本金,携带着赚来的两千,总共四千块去南方又进了一批货回来,来回几次,赚了不少钱,两人的腰包鼓了起来,都快成万元户了,野心自然也跟着膨胀,不甘心永远做个摆地摊的。 何春丽给胡安勾画了一副蓝图:“咱们先租个铺子开店,等生意做大了,积累起一笔资金,占领了县城的市场后,再建工厂,往市里面发展。以后咱们的工厂会建得比咱们这次去看的绮梦服饰更大,更广,天南海北的客商都到咱们这儿来进货。以后大家也要叫你一声胡总了!” 哪个男人没有一点野心,胡安虽然吊儿郎当,但也不代表他不喜欢听好话,不喜欢被人奉承,不喜欢这种成功,出人头地的感觉。几次南下,见到那些大老板西装革履,乘坐小汽车出入,身后还跟着漂亮会说话的女秘书,早刺激了胡安的野心,何春丽的这番计划跟他不谋而合。 两人一拍即合,也没分红,就直接把赚来的钱全部投入到了店铺中,开店,进货,请人,很快就弄起来了。 现在他们的服装店是全县最大的服装店,凡是姑娘小伙子们买衣服,提起哪里的衣服漂亮好看,非“丽安”服装店莫属。经济上捆绑得太深,想分开就难了。 而且,胡安会来事,本来就是个很讨姑娘喜欢的性格,以前之所以没人嫁给他,是因为他家实在太穷了,而他本人也不务正业,没计划,吃了上顿没下顿。 但现在不同了,胡安有钱,长得不错,又年轻,上面还没有父母管着,谁嫁给他,一进门就是当家作主的女主人。肯定会有人相中他,托媒婆上门提亲。再这么不清不楚的吊着他,显然不行。 意识到胡安的身份水涨船高后,何春丽纠结了许久。她之所以不愿意跟胡安在一起,是怕重蹈前世的覆辙,但现在这几个月看胡安的表现还可以,尤其是两人的生意也捆绑在了一起,如果分开,她一个女流之辈,不说别的,光是应付地痞流氓的骚扰和勒索都头痛。 拆伙分开有弊无利,衡量了许久,何春丽终于下定了决心跟胡安在一起。不过她提了个要求,结婚后,家里的钱都交给她管,铺子办理营业执照的时候也登记在她名下。掌握了经济大权,她也不担心胡安以后闹什么幺蛾子。 胡安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有吃有穿有钱花就行,他管钱在谁的口袋里呢,反正两人一起做生意,铺子里有的是钱,他拿个三五十何春丽又不会说什么,于是很爽快地就同意了。 两人达成一致,何春丽便跟胡安一起回了乡下。本来,他们俩还没结婚,她应该先回自己家的,不过何春丽是二婚,胡安是个孤儿,家里没亲人,也就没那么多讲究。 何春丽想气一气林老实,就跟胡安先回了他们杨树村。想当初,她跟林老实提过好几次,做生意赚钱,林老实不听她的,非要折腾什么鱼塘,看看,辛辛苦苦折腾了一年,把自己弄得泥一把土一把的,最后毛都不剩,一年都白干了。 哼,有捷径,有更好的路可以走,他不走,非要挑那条难的走,这下看他们赚了钱回来,林老实肯定会暗戳戳地后悔。 于是何春丽跟胡安买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戴着漂亮的金鹿手表和金项链,穿着城里时髦修身的羊毛大衣,拎着大包小包,高高兴兴地回乡了。 哪知他们这幅打扮,进村之后,并没有引起轰动,除了几个以前还在背后议论过她的长舌妇和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就几个年轻小伙过来艳羡地看了看胡安的自行车。其他人仿佛看不出来,他们发达了一样,就是面对面路过,也只是不冷不热地跟胡安点一下头就完事了。 也没人关心他们在城里做了什么,哪来得这么多的钱。他们回来到一个多小时了,别说林老实,就连胡安的堂叔堂伯也没上门看一眼,他们在城里的盛装打扮和刻意准备的这么一堆礼物,像是一个笑话。 何春丽暗恨不已,对胡安抱怨道:“肯定是林老实,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仗着放水帮了村民们,就唆使大家不理咱们。” 胡安比较粗心,没留意这些,也不在意,他说:“你想多了吧,他又不知道咱们今天回来,怎么提前唆使村里人啊。行了,都是不重要的小事情,收拾一下,咱们待会儿要去你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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