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他觉得很庆幸,当初弄这房子的时幸好没交给外人,不然冷水突然断供,可有得他好受的,到底是亲力亲为得好,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欢生瞧着他出来以后,朝他招了招手,“把头发擦干,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傅之冬走过去,把毛巾搭在欢生的肩上,然后顺势坐在她旁边,语气就像是个撒娇的孩子:“你帮我。” 欢生歪头看了他一眼,傅之冬正巧偏头,两人四目相对,欢生最终败下阵来。 傅之冬得逞的扯出一抹浅笑,目光顺势向下,瞥见她敞开的胸前,眼神一沉,然后伸手拉住她准备起身的动作,欢生没有料想到,跌坐在床上,有些不解。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整个人突然凑过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胸前的肌肤,惹得欢生一阵颤栗,她惊呼一声,低下头,才发现这个男人正给她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他的眼神认真且灼热,约莫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轻轻抬眼,正巧捕捉到她闪躲的眸子,眼角无声的露出笑意,他勾勾唇,心情大好。 欢生跪坐在床上,将白色的毛巾搭在他头顶上,双手轻轻的揉搓,碎发相互的沙沙声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声响,她的动作温柔,小手本就不大,两只手放在他头上,盖的不全,欢生尤其享受这种惬意的夫妻的生活,远离城市和喧嚣,他们乐得自在。 思及此,欢生想到了来房间的真正目的。 “傅之冬,我有事想要问你。” 傅之冬被她擦的很舒服,手法和力气就感觉像是有人在给你做头皮按摩一样,十足的享受。 他闭着眼睛,从鼻息里发出声音:“嗯?” 欢生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说:“你觉得阿克对卫卫有那方面的意思吗?” “哪方面?” 欢生抿了抿嘴:“就是那方面,喜欢那个意思。” 傅之冬被他揉搓的起了睡意,打了个哈欠,他道:“应该有。” 欢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声道:“真的!” 傅之冬睁开双眼,把手伸往头顶,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擦了,“虽然不明显,但依阿克的意思和我这么多年的对他的了解,他或许对卫卫应该存有好感。” 欢生急忙一同坐下来,将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了傅之冬。 傅之冬听完后,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摸了摸欢生的脑袋:“你不要慌,阿克虽然外表看起来很轻浮随意,但据我所知,他还没有和女人上过床,他在大学的时候虽然交过女朋友,但时间都不长,向来思想也是比较保守的,再说了,昨天俩人睡同一张床上不也没发生什么事吗?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了,他们两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你又何必在乎这些?你也不用为卫卫担心,按照她的性子,是吃不了什么亏的,阿克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他说的确有道理,欢生皱着眉想了想,也确实,两个人的缘分并非是她这个外人就能定,要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反而拆了这段姻缘,那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卫卫她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自己的事也应该能拿定主意,她不当她的指南针,只是在她疑惑的时候适当提一些建议就好,主要还是她自己要怎么想,怎么做,她这个外人掺和不得。 *** 吃完饭期间,欢生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卫卫,又将目光转向坐在她旁边的阿克。 阿克把碗递到卫卫面前:“我还要。” 卫卫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电饭锅里还有,你自己盛呗!” 阿克不依,也不说话,递到她面前的碗也不收回来,就这么耗着。 那碗就这么挡在卫卫夹菜的面前,卫卫忍无可忍,啪的一声把碗筷放下,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接过碗,起身。 阿克得意的扬起笑容,把筷子咬在嘴里m.LZ1915.com